异样,收回手掌,又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
杜雍长吐一口气:“菱菱啊,你还是先出去吧,昨晚回来的时候太累,没来得及洗澡,现在身上挺臭的,可别熏着了你。”
菱菱娇憨道:“公子身上才不臭呢,还很好闻呢,赶紧起床吧。”
说完就开始扯被子。
好在杨进刚好进来:“菱菱,去叫张义给公子准备洗澡水!”
菱菱这才站起来,对杨进福了福,转身出了房间。
杜雍松了一口气,掀开被子:“杨大哥,你来的真是时候。”
杨进苦笑道:“我昨晚不是让你少吃点吗?”
杜雍叹道:“那头鳄鱼是吃春药长大的吗?昨晚还没什么感觉,所以我就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把那些全部吃完,哪知刚醒来就发作,若不是我的寒劲厉害,刚才绝对会把菱菱拉进被窝中。”
杨进大感好笑:“怕什么,你想睡她,就直接睡呗!”
“她若身怀采补之术,我岂不嗝屁?”杜雍没好气。
“开个玩笑而已。”杨进撇撇嘴,顿了顿,正色道:“我们还要想个理由,解释院子中为何有如此古怪的气味!”
“刚才解释了,我又受了内伤,所以吃了很多药。”
杜雍并不担心。
“这么说也行。”杨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