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全场死寂了下来。
原本还在欢呼之中的牛神圣城的武者们，全部张大了嘴巴。
他们无法接受这一幕。
无法理解这一幕。
“这不可能！”
第四大帝猛地站了起来，满脸都是不可思议，都是震惊。
他的徒弟用生命换来的攻击，不仅没能伤害到凌霄分毫。
更可怕的是，凌霄还借助这股力量变得更强了。
“他比杀戮大帝更可怕！”
第三大帝摇头叹道：“即便杀戮大帝活着，恐怕也要惊叹这小子的妖孽程度。
换了杀戮大帝，或许可以活下来，但绝对不可能变得更强。
我看我们是不是要调整对这小子的态度了？”
其余两位大帝沉默了。
就连他们，也感觉遇到了非常棘手的问题。
他们之前收留凌霄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戮圣剑和杀戮圣鼠兽魂。
可现在，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控制。
凌霄的表现，实在是太过耀眼。
牛倾海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他还想去救凌霄，以此来让凌霄感激，来让凌霄听他的话。
结果却是这样。
他只感觉一张脸火辣辣的，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竟然被一个小子如此无情地打脸。
只剩下一缕冤魂的牛恒刚就更是无法接受了。
他舍弃了生命，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幕。
这让他的灵魂变得扭曲起来。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看不清楚彼此的差距，只是一味地以为可以拉我同归于尽。
最后就是这种愚蠢的结局。”
凌霄看着那缕冤魂，讽刺道。
他对牛恒刚并没有丝毫同情。
杀死牛爱花他一点都不后悔。
而牛恒刚的死，也纯粹是自找的。
“不——！”
天地之间，响起了鬼哭的声音。
那一缕冤魂，终于被一阵风吹散了。
牛恒刚死不瞑目。
他在最后的时候，后悔了，可惜已经无济于事了。
如果完全保存灵魂，还有可能复活，奈何他剩下的只是一缕灵魂而已。
听着那惨叫声，牛神圣城的所有武者都感觉到了背脊发凉。
站在那里的凌霄，就像是恶毒的烙印一般深深刻在了他们的心中。
他们忘不了这一幕。
只要凌霄还活着，这种屈辱就会伴随他们一生。
凌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群武者，冷漠地笑道：“到底谁是废柴？
如今已经见了分晓。
你们的谩骂和辱骂，到头来不过是对自己的羞辱罢了。
就像当年你们极力压制杀戮大帝的成长，而他却最终成为永恒神域最强。
我的未来，会比他更加出色。
诸位就拭目以待吧。”
说到这里，他莞尔一笑，继续道：“不管你们是否愿意。
我得告诉你们，我来到圣城，目的很明确。
那就是夺回我师尊曾经失去的一切，并且为他老人家正名！
等他老人家回归之时，我要让这人族神国的朗朗乾坤，都颤栗在我凌霄的掌控之下！
谁敢阻挡我的步伐，我一定会将他一脚踢开！
我今天在这里摊牌了，我就是来复仇的！
为我的师尊杀戮大帝复仇！
看我不顺眼的，尽管可以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