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地走来。顾细才不怕他,一个抬手:“或许,你想再尝尝被我压在地上的滋味?”
她朝对方示意:“现在可不止我在这儿。”众目睽睽之下,还有公职人员,肆意妄为的话,该让这个男人尝尝法律的铁拳。
王备怂了。
他推后两步,恶狠狠盯着刘半月:“你今天不把话说明白,我死缠着你!”
刘半月干脆大跨步上前,伸出自己的脸:“来啊!来啦!我就在这里,你缠呗!”
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要不,还是我缠着你吧,反正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我还是孩子的妈,你不得给我赡养费啊!”
“来啊!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
这次轮到王备连连往后缩,“你干嘛!你这个疯婆子!”
“说什么呢!”顾细最听不得男人说这种话,好像女人在他们嘴里随时可以成为精神不正常的人。
他们凭什么这么说!
她眯起眼睛,嗤笑一声:“干嘛不来问我?现在我才是这房子的主人。”
王备不敢招惹顾细,他不仅不能从顾细手里占到便宜,还会被顾细按在地上打。
他看向刘半月:“你说!”
刘半月嘲讽地笑了几声,眼神满是轻蔑。
欺软怕硬的男人!
不过,她还是说了,接着走下面的剧本。
“我摔坏了顾细家里的一个古董,要赔钱,现在房子转给了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还清,要不,你们替我还?”
刘半月看上去很满意后面这句话,“王备,夫妻一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显然,王备和其他人一样,都吃惊极了。
“古董?”
“顾细家里还有古董?”
“顾细她爸以前不久经常捡破烂回来?”
顾细和一个熟识的邻居聊天道:“其实,起初我也不知道,还是去补碗的时候才发现这是古董,哎,可惜了,不然能卖上更高的价格。”
“真的啊?”
顾细摆手:“真的也没用了啊,碎了,补不回来。”
她一副心痛的模样,无比逼真。
“反正,”顾细扬了扬手里的文件,“现在这套房子在我的手里。”
她看向王备:“你们想要这套房子?呵,去告我吧,要是打官司,随时奉陪。”
顾细气场全开,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酷炫狂拽表情,比霸总还霸总。
顾细和王备毫无关系,无论是从人情还是法律上说,王备根本不占任何优势。
他不就是想要从刘半月身上薅羊毛吗,现在刘半月可没有任何他可以贪图的东西了。
白老太撒泼打滚:“我不活了!不活了!你这个败家女人……”
“是啊,我不仅败家,我还要缠上你……妈,好歹我也叫过你一声妈,你收留我吧……”
刘半月凑上去,白老太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骂骂咧咧,扯着不甘心的王备想要溜掉。
顾细冷飕飕道:“刘半月,看来王备还是挺想和你同甘共苦的,要不你和他说说债务……”
王备呸了一口,骂了好几句晦气,碰上顾细的眼神,立刻掉头,比他妈走得还快。
周围的邻居一边对刘半月的造化唏嘘不已,一半羡慕嫉妒顾细的好运气。
顾细隐晦和刘半月对了个眼神,两人很快错开,一个继续默默扮演黯然神伤,一个继续强势霸气侧漏,让别人不敢上前套近乎。
顾细在弄完两套房子的事情后,趁别人家热闹的时候,找了个时机遁走。
刘半月看她溜了,也趁机离开。
两人宛如地-下-党接头,在顾细的家里汇合。
“顾细,真的……谢谢你。”刘半月压下眼底涌上的热意。她从没这么真切地感受到王备的欺软怕硬。
如果她一早有顾细的硬气,也不用弄到今天这种地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