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福晋坐轿苦。”
“床前明月光,看着心里慌。”
他这儿还没完,胤禛听不下去了,当即咳嗽一声。
要让胤禟从这一声里听出边上是谁委实强人所难,他眯了眯眼,跟着勾起轿帘一角,往外头一瞄。
“哎哟,是苏培盛啊,这么说轿子里是四哥?”
“你这奴才也不早说四哥在边上。”
“对了,四哥何时赶上来的?”
……
胤禛黑着脸看过去:“恰好就在你说不动如山的时候。”
噢,是这样。
胤禟点点头:“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四哥我看错你了,你竟然偷听我和福晋说体己话儿。”
胤禛恨不得一巴掌糊他到天边去,你敢大街上说体己话,你还怕人听去?
等等。
这他娘的是体己话?
你家体己话长这样?
哪怕早知道老九是个不着调的,让他亲身经历这些还是太残忍了,胤禛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他拒绝和脑疾患者做任何解释,松手放开轿帘,同时吩咐苏培盛走快些,少磨蹭。
胤禟也跟着放下轿帘,与此同时,宝珠掐着他腰间那点儿肉肉拧了半圈,还贴在耳边咬牙切齿说:“你今晚就睡书房去,反省不好别进我屋。”
胤禟恨不得泪洒当街,连声哄说:“福晋,好福晋,你就可怜可怜爷。”
宝珠丝毫不为所动,又是一个眼刀飞来:“你闭嘴,不许说话。”
胤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