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舞厅》?”
“对,发生在漠河的故事。”
李雨潇愣着,心里琢磨这首歌,忘了把水给张叹。张叹笑了笑,主动从她手里把水拿走,走到一旁喝了几口。辛晓光凑近,张嘴要拍马屁,张叹抢先道:“你还不去做事吗?”
“……”辛晓光愣了愣,“去去去,现在就去。”
走了几步,回味过来,回头说:“老板,今天周末诶。”
周末都不让人多休息几分钟,这老板果然都是资本家,剥削!
“我知道周末啊,关键是你听了这么好听的一首歌,灵感肯定爆棚,趁热赶紧去记下来。”张叹说道,拿起玻璃杯喝了几口水。
辛晓光赞叹老板英明,悻悻地去了工作。
“我们再练练吗?”徐倩见李雨潇对《漠河舞厅》爱不释手的样子,主动提议道,并且下意识地准备到钢琴前弹奏,但是……
“张叹,我想再练几遍,你能帮我伴奏吗?”李雨潇是朝张叹说的。
“可以啊。”
徐倩尴尬不已,刚走到钢琴前准备坐下,闻言讪讪地抬手擦了擦钢琴的黑白琴键,“嗬嗬嗬,有点灰。”
“hiahiahiahiahia……”
院子里忽然传来喜儿的大笑声,徐倩正好掩饰尴尬,走到窗户口往外看,看到喜儿在院子里欢快地蹦跶,身后追着史包包。两人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喜儿憨憨,竟然敢和史包包玩这个,这真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不过没关系,喜娃娃玩的很开心,屡屡被抓,屡屡不放弃,屡败屡战。
小白没有往,她一个人在沙坑里辛勤地挖沙子和运沙子,已经有一个坑了,当喜儿和史包包追逐经过时,她立即喊住史包包,让她过去,站沙坑里。
沙坑已经给他挖就了,秋天种下一个史包包,春天长出一坨坨史包包。
史包包本来玩的很嗨,闻言脸色当即就垮了,但又不敢不过去。
徐倩还看到了谭锦儿,谭锦儿正在和院子里的老李聊天,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