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撞在栏杆上,宁楚克一手提着贵禄的领子,将他整个人甩到栏杆外头,只要一松手,人就得从楼上掉下去。
这么大动静还听什么戏,楼下的都抬头朝官座这方看来,边上几个更是吓了一跳。
“贵禄哪句话说得不好你只管把他当个屁放了。”
“九爷您消消气!”
贵禄就是个文弱书生,他早先已经吓懵了,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之后就双手双脚攀在栏杆上,还不忘记赔罪:“奴才说错话了,求您高抬贵手!”
看他这窝囊样,宁楚克也是真嫌弃,就松开手,还拿帕子擦了擦揪过他衣领的手心,擦干净之后就坐了回去。
风月场所哪天不出事?台上的都习惯了,没给吓着,又接着唱那些淫词艳曲儿。至于贵禄,他双手双脚死死绞在栏杆上,痛哭流涕求人拉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