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分。
赵澜乙在电话里跟傅凝雪说：“在这个圈子待久了，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能遇到。”
“习惯就好了，就当是为我的新书造势了。”虽然她并不稀罕这种造势，但除了说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还能怎样。
风吹船摇可比当年的小网红章依蕙手段高多了，看言辞，还有声明都很有条理，真诚又隐含对表姐的无奈，让人倍生好感，能想出这么一个上位的法子，不管是她还是她背后的工作室都挺厉害的。
未来，这个圈子，这样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傅凝雪除了觉得有略微的不舒服外，也只能去忽略了。
当然也有一些对策，比如说她和赵澜乙的公司，还有与她交好的文化公司都不会与她合作。
风吹船摇最终也只能在小出版社混，或者与澜雪公司有过摩擦的其他对手公司合作。
不过，这已经和她没关系了。
圈子里那么多明星艺人被新人狠踩上位，不也微笑着忍过来了，带着人去撕逼那是幼稚的人才会去做的，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要么强大到将她封杀的不能再在这个圈子里混，要么忍受着她一天比一天红，没准半路就载下去了。
傅凝雪不屑于和这样的人相提并论，这件事平静下来，也就算了。
不过，可能是因为傅凝雪与风吹船摇的事情，总有人将风吹船摇的动静发给她看。
比如说，年底风吹船摇的那篇文卖了影视。
比如风吹船摇去了晋江，新文上了金榜，影视公司很关注。
比如，有论坛的帖子一直在讨论当时她和风吹船摇发生的事情。
傅凝雪的助理宋宋也会忍不住关注，看到风吹船摇越来越多粉丝和读者，气得咬牙。
“气死了，看她春风得意就想撕烂她的嘴。”
到头来还是本该最气的傅凝雪哭笑不得的安慰宋宋。
“别气了，我看她文的数据有水分，网上聪明人这么多，不会没人发现问题的，你且再等等再气。”傅凝雪毕竟是过来人，非常佛系的心态。
“真的？”宋宋再次求证，看到傅凝雪点头，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傅凝雪相信，一个习惯性依赖营销的人，当数据不怎么样，只能靠一些热点来吸引人的时候，那么她只能继续来靠炒作，靠营销，甚至刷数据。
时间久了，吸引的人多了，总有败露的时候。
果不其然，元旦过后，就有人在作者论坛挂了风吹船摇，说她刷数据和收藏，收益这件事没办法论证，暂且就把她有可能刷收益的事情放下。
还有人把她在豆瓣加的一个水军群里的消息发了出来。
消息是群主发了一条招募贴，在文下写看文评论，要真的看，看完后写出自己的心得，褒贬都可，但褒要多过贬，一条一元。
这是文下需要的评论，价格低廉，但是发微博或者论坛里顶楼，一条就五元。
当然也有人会说有可能是黑粉自己编造的聊天记录在黑风吹船摇，但一半一半吧，这完全是看个人愿意不愿意相信。
一次两次不觉得，次数多了，蛛丝马迹就越来越多。
相信风吹船摇在刷数据和买营销的人也越来越多，还有人怀疑她微博粉丝的十几万也有水分。
这都是后话了。
等真的坐实风吹船摇卖营销，还是她表姐自己在微博发的一段录音。
录音的内容是她和父母的对话。
“你们哪里来的钱？”
“你表妹给的。”
“然后你们就答应配合她炒作，踩着我喜欢的作者？不管她是小斑还是阮阮，我都喜欢，我从不讨厌她，她是我最喜欢的作者，你们竟然为了钱，让许西西红，就这么诋毁她……”她的语气很痛苦，还有些虚弱。
“你怎么能这么说西西，没有她给的钱，你的手术费怎么弄？你别气了，养病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