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出来之后才发现也没那么严重,只要想重新开始,永远都来得及。”
“这边是我姥姥的老家,我和我爸我妈在这儿盘了个铺面,开了个土产小店,生意还过得去,生活也挺好的。”
两人本来就称不上是朋友,不过这次的谈话还算开心,郁夏点了点头,路真真笑了笑回家帮忙去了。
郁夏看她走出去老远,见不着人了才到旁边纪念品店去,进去就看到乔越伸个手指在民族风情的胖金鱼手工抱枕上戳戳戳,郁夏走到他旁边,问:“喜欢这个?买回去吗?”
乔越扭头看她,他看了好一会儿,眉心都皱成小川。
“路真真她说了什么?夏夏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开心?”
郁夏问店员胖金鱼多少钱,付过账之后接过手塞进乔越怀里,让他抱住,边看别的边说:“也没什么,她说她中二期有点漫长,干了些现在想想都感觉脑残的事,直接或者间接伤害到我,给我道了个歉,还让我给你带声对不起。”
乔越抱着胖金鱼跟在郁夏身后,他还糊涂呢,问:“有什么对不起我?”
郁夏说:“不是现在的你,是初中时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写完了。
写的时候感触挺多的,特别想和正在上学的宝宝们说努力永远都不晚,加油啊大家=w=
☆、第186章 农家子的荣华路
报农学专业的时候,乔越就想或早或晚他总能用上, 没想到, 这天来得比他原先设想的还要快。
只不过在旅社歇了一晚, 闭眼前还有卫浴空调网络吊灯席梦思床垫, 醒来就变成硬板床配青砖大瓦房。
乔越盯着顶上的大木房梁看了好一会儿, 他还在回味刚才接收来巨大的信息量, 感觉消化掉了,才伸手去掀被子, 刚伸出手,发现手背上青筋可见, 乔越凝望片刻,才咳嗽着坐起身来。
只不过低咳两声,就招了人来, 那是个十三四岁的姑娘, 做奴仆打扮,手上捧着个有点发旧的红木托盘, 托盘上有药一碗, 粥一碗, 小菜一碟。
她原想招呼说吃药了, 看乔越已经坐到床沿边, 身上仅着白色里衣, 她赶紧将托盘搁旁边桌上,拿棉衣迎上前去,准备伺候主家少爷更衣。
看得出来, 这丫鬟伺候原身已久,她从架子上取衣裳过来,嘴里还嘟哝着抱怨说:“少爷醒了也不叫我,您身子骨弱,哪禁得住这么凉着?”
乔越皱眉,伸手一拦。
他又感觉嗓子里痒,不受控制咳了两声,平复过来才瞥丫鬟一眼:“东西放下,你出去。”
“香桃得伺候您!”
这回乔越都没看她,他伸手拿过棉衣,披在肩上,趿着鞋走到桌边,端起黑乎乎的药汤看了一眼,又放回去,再看看熬得粘稠的米粥以及粥碗旁边翠绿鲜嫩的蔬菜,感觉没什么胃口。
乔越就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将棉衣套好,扣上盘扣,又准备弯腰去穿棉裤,结果又是一阵猛咳。
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那丫鬟急得想哭,让他喝药,乔越好像没听见,她没法子,只得一跺脚快步走出房门,找太太去。
到这边来,乔越的身份是乡间地主的儿子,并且是独子。他爹名叫乔福来,在陈乡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乔家有良田二百亩旱地百亩,住的是青砖大瓦砌成的院落,那院落看起来体面且宽敞,不比镇上的房屋差什么。
乔福来同发妻王贞娘生下乔越,乔越模样俊,人也聪慧,偏胎中带毒,他身子骨弱,春秋两季稍稍好些,寒暑天极是难熬,一年三百六十日他天天都在喝药,乔福来一面心疼病恹恹的儿子一面心疼自己,他唯恐儿子走在前面,也怕儿子这身体承不起家业反而拖垮自己,有心想再生一个,不管怎么努力,就是没有。
王贞娘从生下乔越之后再没怀过,乔福来纳过两房妾,生的都是闺女,算命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