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的人, 偶尔喝上一回,哪懂酒水的好坏,正好赶上快过年, 大家兴致都高,坐在一起热热闹闹,边吃边聊,开心的很。
等到晚上,回到屋子里睡觉的时候,酒劲才慢慢的挥发,后劲十足。
一开始刚睡的时候冷,张灵灵习惯性的把脑袋枕在林白的肩膀上,习惯性的由着林白手臂圈着她闭上眼睛睡觉。
一个觉得自己这身体小,一个觉得自家媳妇在怀孕生孩子前,得好好养养,两人一直都没有多想过什么,陷入睡眠的时候都是好好的,等到睡着了之后,酒劲上来了,热劲越来越大,身体里面哪哪都不对劲起来。
偏偏两人睡觉前心思浅,陷入深度睡眠中快,体内的酒精加药性挥发的极慢,越是有些年头深藏起来的老酒,越是后劲起来更是醉人,结果两人喝酒的时候,没喝醉,睡着了之后,越发的醉醺醺的,睡着睡着,拿酒水当水喝的林白打起了酒嗝,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又是格外的强健,火力十足,这会儿越睡越是跟浑身燃烧了起来似的。
别说年轻男人热,就是抱着他睡的少女就跟抱着一个大火炉似的,热的直喘气,偏偏被酒给醉倒了,脑子不清醒,就跟做梦一样迷迷糊糊的,手脚控制不灵,林白本能的把衣服给脱了,闭着眼睛继续睡。
张灵灵倒是没脱衣服,就是热的难受小声的哼哼唧唧的,喘气喘的越发的急促。
可这少女轻声一下一下难受的喘气声在热血沸腾的年轻男子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年轻男子的身体越来的越紧,体温越来越高,抱着年轻男子的少女怎么可能没感觉,人的梦境都是跟着感觉走。
越来越热的张灵灵睡梦里就梦见自己好像回到了她出生的地方,正在满心惊喜的时候,却发现她站在大街上,大街的两旁都是门面,曾经繁华热闹的市中心空旷旷的看不见一人,两旁门面房紧闭,只有她一个人行走在路上,找不到回家的路,头顶着大太阳炽热无比,她热的走不动路,累得只能喘粗气,口渴想喝水,想喝冷饮,想吃冰棒,到处都是关闭紧紧的门面房,找不到一家开业的小店。
人热的受不了,自然产生避开热源的本能,闭着眼睛伸手推开感觉到的热源。
可醉醺醺的少女又睡得迷迷糊糊的,又能有多少的力气呢?
力气没用上多少,倒是手里的动作撩起了更猛烈的热火,林白本能的一个翻身就压住了少女,原始本能含住少女的唇吻了起来。
越吻越是热,越吻越是想要些其他的更多的什么,张灵灵在醉醺醺中不知不觉的身上的衣服就没有了,被身上的男人在折腾也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
直到尖锐的刺痛,让她情不自禁的张嘴就想叫,偏偏叫又叫不出声来,一种陌生又奇特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发软,想挣扎又无力。
软软的用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摸到男人紧绷又强健的身体,张灵灵这才猛的惊醒过来,吃惊的睁开眼,当朦胧的视线看清她现在正和身上的男人在干什么时,顿时羞愧到爆。
她从未谈过恋爱,她和林白之间见面不多,差不多也算是搭伙过日子,就跟同一个屋檐下住着的邻居感觉差不多,就算是睡在一起,也是没人多想过什么,毕竟这年代没有X教育,没人教导的话,正常情况下很难能想起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应该干些什么。
林白从小就没有娘,爹因此也成了后爹不大管他,从他懂事开始就一直在努力,从来就没有想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娶张二丫最初也是因为责任,等到感情渐渐深入的时候,又考虑到张二丫身体不好,想让她多养一阵子,自然也没多想。
这男人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还好,一旦沾染上甜头了,想停止就很难了。
张灵灵脸色爆红的把脑袋扭开,语气带着颤音还带着一丝娇软声:“林白。”
喊了一声,黑暗中的男人没反应,一个撞击,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