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至于吗?
凌青青很满意,“去吧,这样就没人能认出你了?”
阮软觉得……这样才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吧?所以她在出门以后,摘掉了墨镜放包里,只戴了帽子和口罩。
一路小跑到校区北门,廖祁生的车果然已经在了。
她跑去车边上车,摘下帽子和口罩,气喘吁吁地问他:“怎么了啊?”
“身份证带了吗?”廖祁生不答反问。
“带了啊。”阮软点点头,这些日常出门必备的东西,一直都放包里呢。
廖祁生发动车子上路,就没再说话。
阮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她早上还没吃呢,她上午还有课呢,怎么就一声不吭要把带走。
她一脸懵地看着廖祁生,“带我去哪啊?我还要上课呢。”
廖祁生看着前方的路,很随便地丢一句:“去领证。”好像在说……去买菜。
阮软:“……你不要开玩笑了,我要回去上课。”
“没有开玩笑。”廖祁生言辞坚定,没有废话。
阮软看出来他确实不是开玩笑了,扒着车窗让他停车,“我才大二,我领什么证啊?”
“乖乖坐好。”廖祁生看她一眼,把她拉回座椅上。
阮软欲哭无泪,不敢在他开着车的时候跟他闹,只问他:“你又发什么疯啊?”
廖祁生回答她:“不把证领了我才真会发疯。”
阮软是真懵,“可是我才刚满二十周岁啊。”昨天才过了二十周岁生日。
廖祁生反驳:“你前世二十三周岁,加上这一世的两年,可以算二十五周岁,不小了。”
阮软:“……”
阮软反抗了一路无效,被廖祁生带到民政局。下车的时候她又想跑,被廖祁生拽了手腕子拉着。
被廖祁生拖进大厅,她还在一个劲往后赖。
结婚这么大的事,哪有这么草率的,证书说领就领了,连考虑时间都不给她,这也太仓促了,她根本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阮软被廖祁生拖到楼上民政局,她还在往后赖,说他:“讨厌你,你一点都没变。”
“哪里没变?”廖祁生给她一点时间控诉。
阮软看着他,“霸道!没人性!”
廖祁生无所谓,“我们领完证你再骂好吗?”
阮软紧张得很,还在努力拖着他,“不行,你再强迫我我要喊了啊,说你中年老男人拐卖未成年少女。”
廖祁生突然笑了出来,“你喊啊。”
阮软无语了,跟他讲道理,“你等等,你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嗯。”廖祁生抬起手腕看看表,“给你十分钟。”
两个人在走廊里僵持,不时引来其他人的目光。还好来领证的人也不多,要不然就要造成围观了。
阮软想了一会,跟廖祁生说:“我觉得结婚这个事,还是要征求家长的同意的,等我先回去问完我妈,她同意了,我再跟你来领证,好不好?”
廖祁生竖起手里的户口本,“你妈给我的。”
阮软:“……”是亲妈吗?
十分种到了,廖祁生继续拉着她往拍证件照那里去。
阮软继续欲哭无泪地拖着他的手,情急中乱找借口,又问廖祁生:“你精神病好了吗?”
廖祁生又气笑了,“治疗了一年多,早就走出来了,早就不做噩梦了,你不是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