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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轻轻亲了一下,她就缩回了头来。
不太能说得出挑.逗的话,她觉得不好意思,但最后却还是看着他挤出来一句:“喜欢吗?”
问得一点不撩,矜持笨拙中夹杂一丝可爱。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廖祁生心跳不受控地噗通噗通跳起来,像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尝到了第一口爱情的味道。
他眸光软成一汪春水,盯着阮软,哑着嗓子说:“再亲一下。”
脸颊微微有点烫,阮软没有拒绝他,微微踮起脚,很认真地把唇再度压到他的嘴唇上。
她会的这方面的所有东西,都是从廖祁生那里学来的,也可以说是廖祁生强行灌输给她的。从来没有使用过,这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地用。
她闭上眼睛,呼吸微热,轻轻含上他下半嘴唇,然后重一点下去,再重一点下去。
细细感受嘴唇上的柔软,睫毛上有跳动的愉悦。
她第一次这么想,如果这是一件让人愉悦快乐的事情,是一种感情的共鸣,她为什么要觉得难以启齿,为什么要抗拒?她是不是也可以,不那么保守?
可以,随心所欲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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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阳湖边开车到家,阮软想给秦佳慧打电话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她和阮宇不在。
昨天秦佳慧打电话跟她说过,说是她舅舅家的表哥结婚,要去吃喜酒,问她去不去。阮软对这些已经疏远了很多的亲戚提不起兴趣,刚好又和室友约好了和廖祁生吃饭,所以就没一起去。
因为舅舅家在外地,所以秦佳慧和阮宇这一晚回不来。
而因为秦佳慧和阮宇不在,阮软跟着廖祁生进屋的时候,就不太自在。
换上拖鞋往屋里去,她跟廖祁生随便打了声招呼就直奔秦佳慧的房间去了。
廖祁生跟在她后面没跟上,被她关门挡在房间外。
廖祁生站在门外失笑,明知故问,“你干嘛?”
防他像防狼,至于吗?
“没干嘛啊。”阮软在里面找衣服,“太晚了,太累了,要睡觉,你也赶紧睡吧。”
廖祁生在门外又站了一会,“你确定不要我陪,那我真走了。我走了的话,可就不回来了。”
“你走吧。”阮软扬着声音说:“今天陪我的时间够了。”
廖祁生在外面又站了一会,见她真没有要开门的意思,只好跟她说:“我现在去洗澡,要是后悔的话给我打电话。”
“哦。”阮软在屋里还是扬着声音应。
等确定他真的走了,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上,阮软才拿衣服去洗手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