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还是和之前一样,看着连茵的爷爷到场,阮清月一下子笑了。
“原来连茵是您的孙女啊!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阮清月对连茵的爷爷非常尊重,毕竟是化学系的院长,曾经很照顾沈潮尘,总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让老院长再学校里面给沈潮尘下绊子。
当初去学校谈事的时候,可是和这位院长见过的。
“你是沈潮尘的那个远房表妹,你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老院长可是见识过阮清月的厉害,知道孙女在这里就已经很担心了,在看到阮清月之后就更担心。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您孙女昨天晚上往我店铺门面上泼油漆,今天晚上又泼墨汁,正好被我给看见了,当时天黑我没认出来是她。”
阮清月这一番话说的老院长脸都跟着臊红了,什么天黑没认出来,现在把话说的这么好听,还不就是因为沈潮尘还没有毕业。
老爷子做了这么多年的学术,院里的老师学生没有几个偷奸耍滑的,老爷子为人正派的很,要不是因为心疼孙女,才不会由着她自己胡作非为。
连茵低着头不说话,身上那浓厚的墨汁味道还没散去,事实昭然若揭。
阮清月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说,当初沈潮尘被炸伤这老爷子就没有因为维护自家亲戚为难沈潮尘,这件事情上应该也不至于用沈潮尘的未来威胁自己。
“说话!”
老爷子一声吼,就连阮清月都跟着吓了一跳,眼看着老爷子火冒三丈的盯着连茵,嘴唇都在发抖。
阮清月在一旁看着生怕老爷子被气得晕过去。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您别这么生气,我这新店刚开业一天,虽说损失不小,可也只破坏了外面的墙壁门窗,还有这家店的名声,其他的倒是没有损坏,就算了吧!我不想过多追究下去,连茵一个姑娘家!不能背着案底过一辈子啊!”
阮清月这个时候跳出来说这些宽宏大量的话,更是把连茵气的半死。
“我不用你放我一马,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你能把我怎么着啊!”
连茵的愤怒冲昏了她的头脑,站起来就朝着阮清月走过去,还伸手指着阮清月。
还没到阮清月的面前呢!屋里传来一个响亮的耳光声,老爷子怒不可遏的抽了连茵一巴掌,脸上迅速红了四个指印子,紧接着半张脸都跟着肿起来。
阮清月看着都觉得疼,心里又觉得有点好笑,这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作死,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还好意思为难人家,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想打醒你。”
老爷子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气的脸色通红,浑身发抖。
阮清月一看情况不好,赶紧过去把老爷子扶住。
“咱们出去透透气,这事儿都好说,您别生气了,连茵还是个孩子呢!我不会跟她计较的,走,咱们去外面歇会儿,喝口水。”
阮清月为了能把人扶出去,几乎是强迫性的,好不容易才在外面坐下来。
两拨人分开了,深夜的派出所也安静了许多。
陈警官一直都没有插手,也不让下属去打搅,人家自己就能解决的事情,他们搀和进去,只能是让这件事情继续恶化。
阮清月不计较,显然是这其中另有缘由,那姑娘对阮清月的态度这么不好,又是油漆,又是墨汁,估计是对阮清月另有怨恨。
在这些事情都没有弄明白的时候,人家愿意私了,也不是一件坏事儿。
屋里,连茵不可置信的捂着脸,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哭的说不出话来,又伤心又委屈。
连茵母亲把连茵搂在怀里,不停的安慰她,可是说的都是一些不顶用的话,平白让人听了厌烦。
此时阮清月和院长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