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挣钱的法子,做好了,本钱翻十番不止,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冒这个险。”
阮清月在一众珠宝中最喜欢珍珠,以前在设计院学习时也做了许多珍珠材质的珠宝设计,如果能掌握原材,控制成本,销路一打开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范姐没有立马答应她,不过也给阮清月留了些希望。
“我老家就是养蚌的,虽然出的都是淡水珠,不过品相不错,要真过去谈,价格也好说。”
阮清月实在不想错过眼前这个大好机会,“范姐,我知道你心里也有顾虑,明天我带着设计稿来,你看的上咱们就合作,我出设计,你出资金,最后挣多少我只要一成。”
她给出的条件实在丰厚,可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理性,绝不会因为一时上头做什么决定。
“那就明天再谈,要真能挣钱,一成全什么,咱们五五分成就是!”
范姐的话成功点燃了阮清月的斗志,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热血沸腾的感觉,公司一步步做大,许多重要的决定都成了纸上的文字,只有双方签字盖章,合同落地的一刻,才能带给她些许的满足感。
回到家里,阮清月麻利收拾好晚饭,又到医院来换替沈母。
“刚才医生过来,又多添了两个吊瓶,恐怕夜里也得看着,又得要辛苦你了。”
沈母看阮清月的目光多了几分歉意,抛开她和沈潮尘的婚事,自从阮清月来到这个家里,给自己省了多少事?家里家外操持着,再说以前的事也不是阮清月的过错,归根结底还是要怪她那个会算计的妈。
送沈母出去,阮清月再回来时沈潮尘正在自己调整吊瓶的流速。
“尘哥,你干什么,调的太快了会出事的。”
沈潮尘显得有些无奈,“不调快点就得到后半夜去了,你自己盯着不行。”
“怎么不行?”
阮清月直接上手,又把流速调了回来,“正好我手头还有点事,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我上走廊去待会儿,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说完,阮清月收拾了自己画图的工具去了走廊,虽然已经入夏,可走廊里的穿堂风依旧有几分凉意,阮清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不过看着设计稿初具模样,还是决定在挺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