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还是没有弄懂他的意思。
“你知道父皇为什么那么宠爱陈贵妃吗?”齐司南低头摩挲着椅子扶手。
齐司清一怔,“这个我不知道, 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我们的皇祖父当时想把皇位传给皇叔, 也就是现在的裕王爷, 老永宁侯把宝押在了父皇身上,还把当时尚在闺中的陈贵妃送给父皇做妾。老永宁侯是前朝的吏部尚书,他的投靠让父皇顺利登上了帝位。看在他的面子上, 父皇特别的宠爱陈贵妃。”齐司南面无表情的说着,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原来是这样,我怎么说父皇那么宠爱陈贵妃, 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层缘故。”齐司清的脸上满是诧异, 眼中却逐渐露出一丝狠意, 永宁侯府, 陈贵妃,都是因为他们母后才会......
齐司南接着说道:“从这里可以看出老永宁侯是一个狠人,连自己的亲闺女都可以随随便便送上别人的床, 这种人往往很可怕。现在他年纪大了,前些年便从吏部尚书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但是父皇依然对他礼遇有加,平日里也常常赏赐他一些东西。”
齐司清点点头,这个他知道,每到佳节,父皇都会赏赐一些亲近的宗室大臣,虽然老永宁侯已经退下去了,但是父皇一次都没有忘了他。“可是从这里可以看出父皇对老永宁侯很是满意,那为何你刚刚还说父皇不会同意呢?”
“你听我把话说完。”齐司南看了他一眼,“父皇虽然对老永宁侯很是满意,但这份满意却在二哥的逐渐长大中变了味道。”
“这是什么意思?”
“哥,二哥今年多少岁了你知道吗?二十一岁了,加冠礼都举行过了。他身为父皇最年长的儿子,朝中有很多大臣都很看好他,有的大臣甚至已经偷偷的追随了他,这件事父皇肯定也有所耳闻,再加上二哥频频的往永宁侯府跑,父皇对他越来越忌惮了。”
“父皇是皇祖父的嫡子,当时也有很多朝中大臣追随他。现在的二哥让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都有大臣追随,都有老永宁侯暗中帮助,唯一不同的是父皇已经成了上位者,而二哥却成了那个筹谋皇位的人。你说,父皇会怎么想?”
齐司南说完便嘲讽的笑了笑,齐司清听了司南的话猛的一怔,他的这段话就犹如醍醐灌顶一样,一下子便让他豁然开朗。
老永宁侯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但是现在他的“能力”却用在了齐司晨身上。老永宁侯在皇祖父在时给父皇谋划,帮父皇得到皇位,而现在,他又把宝押在了齐司晨身上,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司南,你说的没错,这件事父皇十有八九都不会答应,老永宁侯年纪大了糊涂了不成,竟然想着让自己的儿子去做监军,监军一职很是重要,而父皇现在却已经不信任老永宁侯了。”
果然,过了没多久便传来了景正帝驳回的消息,陈贵妃一直在自己宫里焦急的等着,待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她气的当即便摔了一个茶杯,“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她气了一阵便颤抖着手写了张纸条递给身旁的宫女,“去,你拿着腰牌出府一趟,务必要把这纸条交给父亲。”宫女领命匆匆的去了,她怕再呆一会就会被贵妃娘娘的怒火所波及。
老永宁侯看着纸条沉默了半晌,犹豫再犹豫还是去了宫里拜见皇上。但是素来对他尊重有加的皇上这次却把他狠狠批了一顿,不仅如此,皇上还问了他一句话,“不知爱卿现在侍奉的是哪个主子?”
景正帝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是老永宁侯听着却冒起了冷汗,他当即便跪下发了毒誓,磕头磕的额头都破了,皇上这是已经怀疑他了啊,看来以后要让端王爷少过来了。
安国公府,好姐儿和娴姐儿一齐来了玉笙楼,灵姐儿正在绣荷包呢,看到两人一起过来了有些惊讶,“六姐,八妹,你们怎么来了?”
娴姐儿本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