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体系就算成功解析了，也会有错漏。”
她坐了下来，抿了口清酒，润了润嗓子，“所以，即使它再粗浅，我也没办法解析。”
江商傻眼了，“那怎么办？”
“去那个世界，把他们的传承搬回来。”顿了顿，她笑容有深意，“让他自己说出来。”
又三分钟后。
江商和祭酒蹲在一边，王冠被她们放在玄明圣火里烤，江商还不知道从哪弄了包盐，时不时装模作样的撒一撒。
而祭酒，则在用庞大的神识搜索逼迫那个死魂出来。
“卑鄙的贱民们！这是你们自找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团灰色的雾气钻了出来，暴怒道。“就算你们现在跪下来求我，也别想伟大的刻艾布斯放过你们。”
三分钟后。
披着灰袍的团团幽灵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爹，我错了。”
目睹全程的江商：“……”
这个亡灵叫做刻艾布斯，自称是伟大的亡灵大君，来自无底深渊。
他有一个小世界，就是江商所看到的那个灰色位面。
江商看了半天，渐渐看出了点门道。
这个鬼东西居然惦记祭酒！！！
江商的目光不禁转到了王冠上。
这个鬼东西的现在只剩灵魂，虚弱不堪，祭酒说他现在的神魂强度只有人王级别，脱离王冠就会被人界意志排斥削弱。
刻艾布斯还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易青问一句它一句。
此时，它突然后背发凉，凭着直觉它看了过去。
就见银袍人类正幽幽的看着它的王冠，眼神……恐怖。
明明它灵魂弱小，但是不知怎么的，它的灵觉却疯狂示警。
好一会儿，江商才默默的转过头。
结果惊讶的发现，这亡灵居然也在看着她。
顿了顿，她笑了笑，慢吞吞的收起王冠，然后就那么安静的盯着它看。
易青有些疑惑，她心灵大道在引导亡灵说话，却不知怎么的，这亡灵注意力老是集中到江商身上。
结果现在好了，这两家伙幽幽互视，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看什么呢？惺惺相惜？”
江商回过神，“没，它老看着我，我就想看他看我什么。”
刻艾布斯：“我觉得它想害我。”
江商微微一笑，“不会，怎么会呢。”
刻艾布斯直勾勾的盯着她，不说话了。
刻艾布斯虽然是死魂，却不像一般死魂那么阴森，那么恐怖。
它灰扑扑的，有点像一个套着纸袋子的人，只是从眼眶嘴巴看进去，里面是空荡荡的。
本来这样也许恐怖，但是它被祭酒打的现在整个魂都萎缩了，大概只有江商小腿那么高。
连飘都不敢飘了，整个魂落在地面，现在还半个纸袋子跪在地上，看起来十分可怜。
易青看见江商那个笑容，都愣了一道，“它现在不能死，你那套符印的转化，还得靠它。”
作为一个亡灵大君，在那所谓的无底深渊，似乎也是个高级角色。
它死亡系的知识最是全面，其他系的不怎么全，但是也会一点。
如果不是为了它的知识，易青才懒得理它呢。
外来者不受人界意志的庇佑，对心灵大道毫无抗性，分分钟就被掏的干干净净。
江商收到了一整套死亡系的知识。
易青：“自己凭着理解转化成人界的符印就行了，我教你简单的规则，剩下的你自己推。”
半天后，江商满眼恍惚的跌坐在地上。
而祭酒，已经沉迷于纸堆里去了。
江商发现，她好像唤醒了祭酒的什么爱好。
等等……
解析甚至推理大道与符印的联系，这不是知识大道的博士们干的吗？
再怎么在也得人王级别才能对大道有所解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