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
不过,一个腿上泥都没洗干净的内地人,跑到他们的地头充大半蒜子,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煤老板和香江人谈影片版权购买的时候,张小月终于有空和爷爷奶奶见面,一家团圆了。
山上的时光特别的无聊。
可爷爷奶奶的到来就如一股春风,顿时风暖花开,万物生长。
爷爷一手长抢点点寒芒舞动,不知惊飞了多少飞鸟,年轻的小战士们被老爷子一手绝技给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顿时激动的嗷嗷直叫,天天围观老人家晨练,聚在周围手掌都拍肿了都不知道,别提多受欢迎了。
奶奶没事给自家闺女炖炖汤,补补身子,那同样的调料,熬出的不一样的汤,香飘十里闻得人口水都要下来了。
驻地的领导闻着味直叹气,对身旁的指导员说:“这一家子没有一个是简单的,都厉害啊!”
指导员笑呵呵道:“错,还是有一个简单的,那张美丽就心思简单,一眼就看穿。”
驻地领导幽幽的看着指导员道:“对人家心思简单,但人家那一张脸简单吗?我看你每次见了人家那张脸腿都走不动道!”
今年三十还单身的指导员:“……”
当兵两三年,母猪赛貂蝉,那女人漂亮的简直就不是人,能怪他吗?
什么叫幸福的人生?
这就是!
张小月托着腮看着爷爷在院子里舞抢,奶奶在厨房里围着锅台烧饭,妈妈坐在院子里懒洋洋的晒太阳,手抚着肚子一下一下不停抚摸着,脸上的慈爱让她美艳的美艳柔和了起来,有一种母性的光彩。
“小月,妈妈怀你的时候也很高兴。”张美丽看着一来就蹲在小鸡窝里摸小鸡的女儿神色陷入了回忆中。
那些回忆很痛苦。
痛苦到她刻意的忘记,刻意的不去想起,每每一想就痛彻心扉。
那是1976年春天,4、5月的时候,她发现了自己怀孕,还记得那个时候他特别的高兴,说家里以后就要有一个小闺女了,她小声的问他,儿子不好吗?
在村里大家都想生儿子,生个女儿的话,她大约又要被说了。
张美丽很怕自己被说长的漂亮有什么用,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幸好这样的女人没娶回家门,万幸万幸。
他那个时候,笑得很儒雅,摸着她的肚子说,“闺女好,长的像你一样漂亮,像我一样聪明,一家有女万家求,我就等着我家门槛被踏烂的那一天。”
张小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
眼里盈着泪水只说了一句话,“骗子!”
她妈一直嫌弃她是女孩,她还以为亲生爸爸喜欢男孩,嫌弃女孩,明明她生下来是女孩,那个不负责人的男人却不在了。
张美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如果不是感情又放在了张国庆身上,想来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再想那个浓眉大眼白净好看的男人。
“好好的干嘛要说不该说的人。”张小月丑拒,低着头摸摸小绒鸡毛绒绒的毛很认真,很认真。
张美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着你突然就想说了。”
大约是放下了吧。
女人如果又喜欢了另一个人,变了心,对前一任那股执念,不甘,都会都成了过去式,再说,再想,除了有点意难平,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了。
“你喜欢张爸爸。”张小月试探的问道。
张美丽弯了弯唇,眼睛里带笑,“生活在一起十几年,慢慢的就喜欢了。”
想要做一个人的任务,尤其是让张美丽幸福,自然就要知道她的过去,她的想法,这样才好对症下药。
以前,张小月是被她对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好好照顾给膈应到了,觉得她好讨厌,让这样一个讨厌的女人幸福,她心有郁气,所以做任务的时候也不算上心,现在张美丽看着似乎和以往不一样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