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在白夫人面前从不敢造次。
然而一旦有人,她绝对不是这样。
等白家的三位公子一出现,白池初的一身骨头说软就软,瞬间就站不直了,适才当着白夫人的面,她从未说半句冷的话,如今却是蜷缩成一团,娇着嗓子瑟瑟发抖地叫了一声,“哥哥。”
声音酥进了骨子里。
白池初撒娇的本事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不需加任何修饰,就能食人心骨,再配上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白家老少爷们无一能逃过。
白家大公子白清泽率先进屋求人,刚到门槛边上,屋内的白夫人冲出来直接一鞭子抽在了白池初身旁的石墩子上,抽了个粉碎。
“白池初!好好说话你会死?”白夫人气地牙痒痒,周夫人前脚刚走,屋里的凳子还热乎着呢,她就不知道长记性。
又来勾人!
白夫人想不通,自己说话做事从来都是干脆利落,怎么生出个女儿就是这幅娇滴滴,黏糊糊的德行!
白夫人鞭子抽出来的那一瞬,白池初肩头猛地颤了一下,随后就镇定了,这石墩子三天两头就要换,全当是给她白夫人练手用。
要真抽到自己身上,保准她又舍不得。
但白池初从不和白夫人明着对干,要斗也是暗里斗,她懂的服软,有时候示弱更能解决问题。
白夫人再准备骂时,就见白池初缩着脖子,恐惧戒备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