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事情紧急,所以臣才不和公主兜圈子,姬昌已经算了出来,绝不会出错,请公主明日调派人手守在太庙附近,若是真的有这种事情发生,一来能快速调派人手去灭火,二来也能看在姬昌有功的份上饶他一次。”
女荒听完之后,对着比干上下看了一回。“王叔,这话不能劝我更不能劝文武百官,若是明天没有这种事情发生呢?孤能不能以妖言惑众治姬昌罪名,使其罪加一等?”
“公主,西伯侯姬昌是绝对不会拿这种事情信口开河。天降大火在太庙,这是要毁了我成汤的根基,这件事不可不防。”
“王叔,抛开君臣名分,咱们就以叔侄的关系好好的说说这件事情。自从西伯侯姬昌来到朝歌之后,你屡次做事都有欠缺,早些年的时候,不少人夸赞您有七窍玲珑心,说您做事十分周全。可你有没有想过姬昌本就是沽名钓誉之辈,他若是没有慢待神灵,那为什么天降惩罚?侄女儿想着他早些年在您跟前故意表现出一副仁义君子的模样,让您对他信重有加,如今装不下去了……”
“公主想说什么臣知道,别说是公主了,这两天有不少人来劝臣,只不过臣从小与西伯侯姬昌相交,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从没变过,臣绝不相信他如今变得如此面目全非。”
看他态度坚决,说话铿锵有力,女荒就知道短短几句话是不能让这位叔叔回头的,女荒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既然您相信您那老友的为人,要不然咱们明天就赌一把,如果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太庙着火,到时候将他放出来,在这朝歌城是走是留,全凭姬昌自己的意思,若是明天没有大火,那么你也别四处为他奔走了,他是生是死皆由造化,你不可再插手。”
比干听了之后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只不过还要再强调一点,“不管是明天天降大火,还是太庙着火,只要在太庙附近有了火,就算是西伯侯姬昌卜算的灵验。”
“王叔,若是太庙附近的人家生火做饭,这可不算的。”
比干点了点头,伸出手和女荒两个人互相击掌三次,这个赌约就算是成了。
既然立下了赌约,比干也不在这里久留,随后就告辞离去,出了宫直奔箕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