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征宇见他颇是热情,举杯道:“我与金兄只是一面之交,却叫你如此的破费,实是受之有愧。来,这杯酒我敬你,算是将这所有的误会一笔勾销了。”
金木易大喜,连忙起身道:“如此甚好,乔兄快人快语确是爽快,我金木易果是没看错人。”举了酒杯,两人对碰过后,一干而尽。
放下酒杯,金木易又道:“乔兄,这一杯酒下肚,你我之间的感情也进了一步。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酒果然是好东西,看来还得多喝。
“不过,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之前你急着要离去,敢问你与乌姑娘这是要去何处,又为何要来到此地?若是乔兄有不便之处,也可以不用说出来,我也决计不会放在心上。”
乔征宇听了,微微一笑,道:“哦,倒也没有什么事,我们只是受了朋友邀请而前往其处做客。今日路过此地,不想却是遇到一点意外,所幸有金兄出面,才化解了一场误会。”
说完,举了杯子,又道:“来,金兄,我再敬你一杯。”
金木易呵呵一笑,举了杯子,点头道:“嗯,多谢乔兄,在下只是尽了自己的本份,又何足挂齿。”与乔征宇对视一望,将酒饮尽。
两人一连喝了几杯酒,话语也逐渐多了起来,拉扯了几句家常后,便听灵雀儿道:“金公子,我们认识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看你的气质好像并非一般的人,可否方便透入一二?”
金木易听了,笑道:“乌姑娘说笑了,其实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只不过做了一些小生意,家中有些资产,在地方上也算是富甲一方。”
灵雀儿道:“哦,原来如此,难怪金公子气度不凡,仅是这船便是让一般百姓望尘莫及,只有感叹的份了,果然是大富人家。”
“嗯。”乔征宇点头也道:“金公子一表人才本已难得,想不到还做得一手好生意,真是文武双全,令人羡慕。”
金木易听了,道:“不敢,在下家境虽是富裕,但皆是仰仗家父的声望。在下平时只是替家父打打下山,帮点小忙等等,并无什么真才实学,还不至于像两位说的那般好。”
“哦,原来是这样。”乔征宇点了点头,又道:“金公子谦虚了,若非你没有这方面的才能,相信令尊也不敢如此信任你,叫你做其助手。想必令尊也是位德高望重之人,敢问其尊姓大名?”
金木易听了,沉思了片刻,道:“乔兄客气了,正如你所说家父确为有头有脸之人,平时乐善好施,喜爱结交各路朋友。但因为种种原因,我也不便说出他的姓名,还望乔兄谅解。”
乔征宇笑道:“金兄乃大富人家,同行中不免有竞争对手,为了生意有些人或许有非分之想,或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来。金兄能时刻为令尊着想,却也是可以理解的。”
金木易脸上一喜,点头道:“嗯,乔兄善解人意处处替他人着想,实是难人可贵。而这位乌姑娘又聪明伶俐,样貌出众,天下少见,两位可谓是男才女貌,才子佳人。今日我能与两位相识实属荣幸。来,我再敬两位一杯。”
将两人杯子倒满了酒,各自递上。乔征宇两人见了,倒也不好意思拒绝,接过酒杯。三人举杯相碰,随后各自饮尽。期间,饮酒吃菜,三人聊的好不开心。
又过了一会儿,灵雀儿忽道:“金公子,我有一事不明,你既是生意人家,怎么不好好做生意,却跑到这里来干吗?莫非是为游山玩水而来?”
金木易刚才还有说有笑,但听了这句,脸色忽是一变,在那低头沉思,半天没说一句话。
乔征宇见了,奇道:“怎么,莫非金兄有什么难言之语?若是如此,那就怪我等说错了话,不应该问这些,还请金兄见谅,别往心里去。”
只过了好一会儿,才见金木易抬起头来,望着乔征宇两人,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唉,实不相瞒,这本是我家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