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但最为奇怪的是,那人自始自终都是背对着赵老五。一连数招下来,并不因此而受到半点的伤害,总能在不经意中,或者辗转腾挪之际巧妙躲过。任是赵老五如何的挥舞,却也是无法伤及其半点毫毛。
眼见数十招已过,那人却是分毫未损,赵老五一张脸登时涨得通红,焦急之下,索性将钢叉丢至一旁,伸开两手,朝那人抓去。
他双手粗大,颇是精壮,这一抓却是抓了个正着。只轻轻一提,便将那人举过头顶,随着口中一声大喝:“去死吧你!”用力朝一旁抛去。
那人却是不慌,借着惯性飞出,在半空中连翻了几个跟头,随后,一个漂亮的燕子翻身,稳稳落在了地上。
“好!”这一下顿时引得客栈中一阵轰动,众人皆是被眼前这一幕所叹服,不禁拍掌叫好,点头称赞。即便是高管家见了,也是微微点头,暗中喝彩。
“燕子三抄水?莫非此人是。。。。。。”玉矶子朝那人望了望,不由眉头微皱,似有所想,陷入了沉思当中。
赵老大却是听得清楚,脸色顿时一变,朝赵老五望去,急道:“老五,此处卧虎藏龙,你休要逞强,还不赶紧给我回来。”
赵老五虽是不愿意,却也不敢不从,摇头回至桌前,在众人面前坐下。
“老大,你这是干嘛?那人甚是可恶,我正准备教训一下他,可关键时刻你却为何阻止我?”脸上颇是
不满,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边说之时,举筷在碗中夹了一块肉,大口吃了起来。
赵老大并不急于回答,沉思了一会儿,道:“老五,江湖险恶你又不是不知道,出门在外还是小心点好。就好比那人,你可知那人是谁,说出来只怕吓死你。我之所以叫你回来,就是怕你吃了他的亏。”
赵老五听了,满脸不屑,呵呵一笑:“老大就是喜欢开玩笑,我们赵家五虎在江湖上怕过谁,难道还会怕一个乞丐?我不管那人是谁,就算他再厉害,我也不放在眼里。今日之事若不是大哥阻拦,我定要他尝尝赵家五虎的厉害。”
赵老大摇头道:“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江湖中能人异士辈出,岂是我等之人所能应付。实不相瞒,那人我却也认识,此人绰号‘青海一枭’,乃白板煞星的徒弟。其为人狠毒,身怀绝技,我等最好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赵老二听了,脸色一惊:“哦,原来是他。嗯,这青海一枭我倒也听过,据说此人自小投入白板煞星的门下,习得一身邪门武功。此人武功虽是平常,但不可大意,因其与人对敌时不按套路出牌,常常有惊人之举,惯使偷袭之法,叫人防不胜防。”
赵家五虎的对话皆传入众人耳中,均是对视相望,面带惊色。
“原来是他,怪不得武功了得,确是不同凡响。”“嗯,听说白板煞星乃黑道中高手,其为人阴险狡诈,行事歹毒。这青海一枭
自小跟随其练习武功,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武功只怕不在他师父之下。”“可不是,江湖中人只要听到白板煞星,无不心惊胆战,退避三尺。这青海一枭武功更在他师父之上,只怕更是不好惹了。”
一时间,客栈中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那人正是青海一枭,刚才在众人面前露了一手,脸上不禁有些得意,几步来至玉矶子面前,道:“见过道长,在下有礼了,敢问道长能否赏脸,允许我在此坐下?”
玉矶子脸色微变,望了他一眼,道:“阁下想坐就坐,又何须多问。”此次他带领众弟子下山,本是有要事赶往中原,因此,一路上也不愿多生是非,只想尽早赶路,一番话下来,倒也不卑不亢。
青海一枭倒也不客气,在玉矶子对面坐下,随后笑道:“玉掌门好大的排场,这次只怕是倾巢而出了吧,但不知道此次下山所谓何事,可否说出来听听?”
玉矶子听了,脸色顿时一惊,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