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雷鸣微微点头,接着道:“嗯,既然柳兄弟想知道,我也不隐瞒。实不相瞒,在我这后山之中有一个山洞,里面墙壁上刻有一些奇怪的画。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留下来的,看起来好像是一些武学心法。
“我在这山中多年,每日都会去那洞中研究那些画。恕老夫愚钝,虽是用尽了精力,却是毫无头绪,直到现在也没有研究个所以来。不过,就在刚才,我忽然好像有了一些眉目,为此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
“哦,但不知前辈发现了什么?”柳忆好奇问道。
轩辕雷鸣微微一笑,看着柳忆道:“此处不方便说,柳兄弟若是想知道,不妨跟我去洞中一观。”说罢,转身离开,出了小屋。
柳忆与周庄璧对视一望,微微点头,随后也跟着出去。来至屋外,轩辕雷鸣在前带路,三人直往后山而去。
那山谷多有草木,因少有人行,故长势凶猛,多有一人之高。但在那草木之间,却是有一条小路直通前方,此时三人沿着小路而行,直通后山。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便见前方山石耸立,悬崖峭壁,已是来至一山崖处。那山崖甚是险恶,高耸入天,其中白云萦绕,缠住半个山头,显得极是神秘。
轩辕雷鸣在那山崖前停下,指着前方道:“到了,那里就是山洞,走,我们进去。”不由加快了步伐,径直朝一山洞走去。
柳忆,周庄璧在后看得清楚,但见那洞口不大
,里面黑漆漆一片,不禁愕然。两人对视一望,紧跟随在轩辕雷鸣身后。
不一会儿,来至洞口,轩辕雷鸣忽是停止了脚步。从怀中取了火石,又从旁边取过一根火把,将其点燃,随后躬身进入了洞中。
那洞中甚深,三人在洞中缓缓而行,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辰,才来至一大厅处。轩辕雷鸣似对大厅十分熟悉,将其四周的火把一一点燃,顿时,大厅中灯火通明,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柳忆朝那墙壁望去,但见上面刻着一些图案,多是一些人形,摆放着各种姿势。有的平身躺下,有的弯腰下蹲,还有的盘坐在地,好似在打坐运功。
只看了好一会儿,点头道:“嗯,前辈说得极是,这些图案虽是千姿百态,但都包含着武学基础,若非武功高强者不能画出这样的画来。”
周庄璧听了,不由一笑:“柳大哥说什么呢,我看这些画很普通嘛。不信,你来看,这些人是不是有些奇怪,他们不就是睡觉的睡觉,打坐的打坐,其实就是一些和尚的行为,哪有你说得那样的高深。”
柳忆听了哭笑不得,道:“不错,他们个个都光着头,一看就是和尚。但你不见他们个个都是太阳穴鼓起,一看就是武学高手,只怕没有这么简单了。”
柳忆说得倒也不假,那墙壁上虽然画着很多人,但那些人两处太阳穴均是朝外鼓出,内行人不难看出,若非有数十年的修为,绝对不能达到这种效果。
轩辕雷鸣在旁笑道:“嗯,柳兄弟观察入微,老夫佩服。不错,这些和尚绝非一般人,就说他们摆的这些姿势,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其实不然,里面却藏着很深的道行。你们若是不信,便随我看来。”
伸手指着其中一人,道:“你们看他,这人表面上好像在睡觉,但其小腹隐隐鼓起,四肢支撑地面,整个身子悬浮而起。以老夫多年经验来看,这是一门很高深的功夫,绝非真是在睡觉。”
说完,指着另一人,又道:“你们再看这个,此人单脚而立,双手上扬,闭目养神。恕我直言,这个动作难度很大,若非练习多次,一般人绝难做到。更令人称奇的是,他衣裳飘逸,身姿轻盈,竟似在半空之中。”
柳忆两人听了,略有好奇,仔细望去,果见那人所描述的与轩辕雷鸣说得并无两样。不由更是好奇,柳忆惊道:“嗯,果然如此,这是什么功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轩辕雷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