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却是不停,一连几个巴掌落下,柳忆的脸上又是挨了好几下。此时,他莫名其妙被挨了几个巴掌,一肚子委屈无处发泄,不禁是又气又恼,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俞亮在旁看见,心中不禁好笑,一时却也忍不住,竟是偷笑出声来。这一下却是引来了横祸,周庄璧闻得笑声,转过身来,不分青红皂白,朝其就是一连几个大巴掌甩去。
便听得“啪啪啪。”数声响,每一掌俱是结结实实打在俞亮的脸上。顿时,俞亮的一张脸肿的老高,却是再笑不出半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周庄璧瞪了他一眼,哼道:“叫你笑,你以为本姑娘是好惹的吗?哼,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是做多了坏事的人。”
骂完,似仍不解气,“呼”的一下站起身来,又是几脚下去。只踢得俞亮在那“嗷嗷”喊叫,不时来回地躲闪。
但这令周庄璧更加地气恼,不由火冒三丈,口中叫道:“哎呀,你竟敢躲,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看来本姑娘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什么叫惨无人道。”
从旁取过一根长棍,对其又是一阵猛打,边打边道:“叫你躲,我叫你躲,这下看你还怎么躲。”一阵乱敲猛打,只打得俞亮遍体是伤。
尽管如此,俞亮却是任由那长棍落在自己的身上,咬紧了牙关,再不敢发出半点的声音。
只打了好一会儿,周庄
璧才似解气,将那长棍丢了,对万涛道:“万叔叔,这人甚是可恶,我不想再见到此人,还请麻烦你将这个人给我丢出去。”
万涛点头抱拳,道:“是,小姐说得极是,此人贼眉鼠眼,多半不是什么好人,我也早有此意。”大步踏前,伸手一把抓住了俞亮的衣领,只轻轻一提,便将其整个身子提了起来。
口中喝道:“姓俞的,要怪就怪你生了一副讨厌的相貌,却是怪不得别人。”掀开了帐帘,大步朝外而去。
俞亮被他提在手中,便如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一张脸顿时惊得变了色,口中急道:“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不想死。。。。。。小的知道错了,还请寨主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不敢了,小的发誓再也不躲了。。。。。。”
可哪里还容他说上半句,便在一阵吵杂中,早被万涛提出了营帐。
众人只听得那外面先前还传来俞亮的求饶声,可随着脚步声的远离,那哀声哭道之音随之也逐渐变地越来越小,直至再没了声响。
众人在营帐中听得清楚,均是暗自好笑,连连摇头。
周玉龙道:“璧妹,那俞亮乃江湖上一无名鼠辈,平日作恶多端坏事做尽,今日落在我们手中也是罪有应得,只教训教训一下便是了,犯不着要了他的性命。
“不过,眼下这两人,与那俞亮颇是不同。此两人在江湖上名气甚响,且品性端坐,举止规范,算是武林中的正
派人物,却不知你将如何对待他两人?”
周庄璧却是笑道:“哥哥的心思我明白,你向来十分尊重江湖上的英雄好汉,我又岂会不知。这两人都是当世英豪,妹妹就是受了再多的气,自是不敢对他们怎么样。
“只是我心中那口恶气若是不出,这辈子只怕都没好日子过,所以,我已想出了一个整治的好办法,只等我出了胸中这口气,便立即会放了他们。”
周玉龙听了,呵呵一笑,点头道:“嗯,璧妹果然是古灵精怪,这一点我是远远的不如了。难怪父亲曾经说过,璧妹的性子与母亲最是相似。
“以前我还只道是父亲的一句戏言,今日一见方才知道却是如此。也罢,既然你心中有数,那我也不阻拦你。不过,还请璧妹手下有些分寸,不要伤了他们才好。”
周庄璧似有些不耐烦,当即摆手道:“这是自然,请大哥放心。”
随后来至柳忆旁,蹲下道:“听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