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斗到五十余招,鲜于通依靠“鹰蛇生死搏”的玄妙招式与那少年打了个平手,虽偶尔占得上风,但很快就被少年反击而将局面扳平。因此,双方势均力敌,谁也无法在比试中胜出。
又斗了数个回合,少年忽是改变了招式,以掌化指,竟是一招“飞鹰走犬”使出,朝鲜于通脚下攻去。
鲜于通一心猛攻,哪里提防这些,但见对方招式忽变,急运劲抵挡。
那“鹰蛇生死搏”将鹰蛇博弈的各种技巧尽皆保罗在内,此危机时刻,鲜于通更是毫无保留,将其无不一一使出。
便见他时而犹如一只山鹰,展翅高跃,上下蹿动,飞扑猛攻;时而又是身形一变,忽是柔软无比,如一条轻巧灵蛇,来回穿梭,辗转游走,缠绕不休。
又或是鹰蛇交错,双手齐出,汇集两家之长为我所用。其间,或走或跳,或攻或防,又或扑或钻,身形诡异,出其不意,却也是变化莫测,怪招百出。
六派之众见他招式奇特,无不暗自称奇叹为观止,纷纷拍手叫好为其喝彩。鲜于通听了,心中更是得意,不由激动异常,手上挥舞不断,频频出招。
便在激战中,忽是听“啊!”的一声,却见鲜于通脸色痛苦,一手摸着胸口,竟是朝一旁缓缓倒下。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让众人大吃了一惊,均是满脸好奇,相互对视。便在疑惑中,又见鲜于通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指着少
年,一字一句说道:“你。。。。。。好小子,你怎知我鹰蛇生死搏之玄妙?竟破我神功!”
他虽是战败,却丝毫不见有任何的屈服,反倒是脸上颇有不满,上有一千个大写的“不服”尽露其表,显得惊讶万分。
那少年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几步来至与白眉鹰王殷天正前,躬身道:“多谢鹰王指点,今日若非鹰王,晚辈也不可能胜出,还请鹰王受我一拜。”
殷天正呵呵一笑,上前将其扶住:“少侠客气,你既然站在我明教这边,老夫自当全力支持你。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就当是给鲜于通一个教训好了。”
说完,朝鲜于通望去,喝道:“鲜掌门,这普天之下若是说这鹰爪功夫,我白眉鹰王若是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是第一。你华山派剑法虽厉害,但拳脚功夫却是一般,那鹰爪功夫还得看我天鹰派。”
鲜于通听了,低头不语,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在那儿闷闷不乐。
原来,鲜于通施展“鹰蛇生死搏”的功夫与少年打斗时,只顾施展绝技一心想要打败对手。但他却忘记了一件事,那便是白眉鹰王殷天正当时也在场上观看。
白眉鹰王殷天正身为天鹰派教主,武功高强,不可小视。尤其是其一手鹰爪功夫更是天下无双,在江湖上威名远播,可以说是无人不晓。
他在旁观战多时,但见鲜于通仗着一手“鹰蛇生死搏”的功夫与少年鏖战百招,心
中早就按耐不住,有心要与其比个高下。
但对战之际,殷天正又不便上场,以免坏了自己的名声,于是才想出用千里传音的方法,在暗中指点少年。
那“鹰蛇生死搏”的功夫虽是华山派绝学,但除本派掌门人之外,即便是帮中弟子也不曾练习过,更不用说是外人了。
白眉鹰王殷天正虽没学过,但对鹰爪功夫甚是精通,可谓此功夫中的大师。所谓“一脉相承”,天下武学皆有相通之处,那“鹰蛇生死搏”无论如何的变化,其基本的东西却丝毫不会变动。
殷天正一眼即能看出这其中的优劣,是以暗中指点少年,教其如何破解之术。那少年却是个武学奇才,领悟力甚高,只听得几句,便是豁然开朗,当即依照殷天正的指点,奋力反攻。
这便有了开头的一幕,少年化掌变指,使出的竟也是鹰爪类的功夫。尽管他虽从未练过,只是偶然间得白眉鹰王指点,却是不负所托,很快就领悟了其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