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征宇正有此意,两人当即一拍即合,随后在宫中又仔细搜索起来。
那宫中甚大,除了大殿外,还有中殿,后殿等处,两人几乎将整个宫中搜了个遍,却是没有任何的发现。只是在后殿中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房间的地上,发现了一些破旧的衣服。
乔征宇随手捡起一件衣服,看了一会儿,道:“柳兄,你看这些衣服,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柳忆接过衣服,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摇头道:“这衣服表面上看似破烂不堪,其实不然,其轻柔平滑,是用上好的布料所制而成,在江湖中能穿这样衣服的人不多。”
乔征宇道:“柳兄好眼力,这衣服轻柔华贵,非富贾之人不能穿也。既然如此,那这样一件衣服出现在这样的地方,是否说明此衣服的拥有者为天山派的高层人物?”
柳忆微有沉思:“嗯,应该可以这样说。江湖上传闻,天山老人家产万贯富可敌国,对名利权势看得尤为重要,虽然极少在江湖上抛头露面,却是个野心极大,且私欲极度膨胀之人。
“所以,在宫中发现这么几件衣服,这也毫不奇怪。而且,天山派门规甚严,其下弟子都有自己的行装,以区分级别,一般的弟子绝无资格穿这样的衣服,即便是护法之类的人物,亦是如此。”
“哦,依柳兄之意,这些衣服都是天山老人所留下来的?”乔征宇疑道。
柳忆望着他,道:“不错,乔兄你来看,这衣服正面画有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在草原之上,这代表着无上的权力,非一宫之主不能穿戴,所以,此物多半是天山老人
的。”
说罢,将那衣服展开,果见其上画了一只雄鹰,展开双翅,遨天飞翔。
乔征宇微微点头:“看来正如柳兄所言,这一定就是那天山老人之物。但我仍有一事不明,这些衣服既是如此的贵重,不将其放在箱子中保存,却为何丢在了这里?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这。。。。。。”柳忆微微一愣,但仅过了片刻,却是笑道:“乔兄心思缜密,在下佩服。不过,我想你这个问题好像是问错了人,你应该去问天山老人,因为只有他才可以给你答案。
“至于我,又不是什么断案如神的捕头,对于这样的问题,只怕是让乔兄要失望了。不过,听乔兄之言,似乎对这其中还有独到的见解,不妨直言出来,还望指教一二。”
乔征宇听了,不觉一笑,忙道:“不敢,柳兄说笑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而已,柳兄切勿见怪。”
两人对视一望,均是一笑,放下衣服,从房中走出。
便在这时,忽见不远处有一道黑影闪过,快速消失在走廊之中。两人均是一惊,急迈开脚步,紧紧追了上去。
追至大殿中,便见有一人手持一把扫帚正在那儿清扫地面。两人心下好奇,走进观看,却见那人年纪大约在六十上下,长袍灰衣,银发盖面,从外表上一时难以分辨出男女。
“老人家,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乔征宇朝那人问道。
那人却似没有听见,依旧躬着身,在那儿继续清扫地面。
柳忆见了,却是笑道:“乔兄,你难道还看不出来
,这人多半是个聋子,因为听不到声音,所以才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乔征宇也觉有理,点头道:“柳兄言之有理,我想多半也是如此,这人若不是个聋子,否则的话,我刚才的声音也不小,其没有理由听不。。。。。。”
只是他一番话还没说完,就见那人身子忽是一动,随后停止了清扫。转过头来,望了他两人一眼,道:“笑话,我老婆子若是聋子,那你们就是瞎子,没看见我在扫地吗,哪有时间回答你们这无聊的问题。”
从其说话的声音和那面貌不难看出,那人是一位女子,只是声调尖细说话怪异,语气中带着不满和责问,显得并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