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必狠下毒手,要取其性命?”
冠清争辩道:“乔峰,这小子狂妄自大竟敢独自挑战打狗阵法,便已是对我丐帮不敬。我作为丐帮长老,只是想替丐帮教训他一下,这其中又有何之错?”
“教训!只怕是往死里打吧。”乔峰听了,忍不住嘲笑了一声。
冠清冷笑道:“乔峰,你不是不知道,这打狗阵法一旦发动,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丐帮的名誉着想,却是怪不得我。”
“好一个名誉。”却是听乔峰仰天大笑了一声,随后,几步走至一弟子前,指着其前胸对冠清道:“冠清,你还好意思狡辩,还请你过来看看,可有什么发现。”
冠清一脸茫然,上前观看,见并无异常,摇头道:“乔峰,你要我看什么,他身上并无什么奇特之处。”
乔峰却是不答,上前在那弟子身上轻轻拍了一下。只这一拍,便见那弟子胸前的衣服上多了一条划痕,从上而下,笔直划过,显然是被什么利器所割开。
“这。。。。。。”冠清稍微愣了一下,却是马上又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搏斗中难免划破衣服,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乔峰摇了摇头,又走至其他几位弟子旁。令人奇怪的是,那些弟子身上均有被利器划开的痕迹,虽是划破了衣服,却不伤及**。因此,并不十分明显。
乔峰道:“冠清,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身上的伤痕来历?这些划痕干净利索,上下笔直,一划到底,很显然是被宝剑所划破
。若非是这位乔少侠手下留情,只怕丐帮中又少了数十名兄弟。”
乔峰依证而言,每一句却是实情,纵是冠清老谋深算,听后一时也是愣住,竟是无法反驳。
乔峰随后转身,来至乔征宇旁,拱手道:“乔兄弟手下留情,乔峰在这里替众位兄弟谢了。”
乔征宇急收了宝剑,还礼道:“不敢,在下能力有限,刚才若非乔帮主及时相助,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原来,乔征宇虽得“降龙十八掌”心法,但在掌控上还无法做到收放自如,尤其是面对突发事件时,更是犹豫不决,难以控制整个局面。
就在刚才,冠清发动“天下无狗”阵势时,他心中已然没底。倘若自己力以赴,必将造成一场杀戮,并且从此与丐帮结下了仇怨,这种结局并不是他自己想看到的。
然而不这样做,其下场很可能是自己性命不保。所以,面对困境,乔征宇竟是犹豫不决,一时无法做出正确的选择。在生死攸关之际,若非是乔峰及时出手,后果还真是难以想象。
乔峰摆手道:“乔兄弟不必客气,乔兄弟心怀仁慈,不忍大开杀戒,当可称之为仁义之士。我乔峰一生最是敬佩像乔兄弟这样的人,今日能认识乔兄弟,实乃是三生有幸,也不枉此生。”
他这话说的甚是诚恳,并不似有半分的装饰,直听得乔征宇心下一阵狂喜,几乎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能得乔帮主如此夸奖,实乃在下之荣幸。其实乔某心中一直有一愿望,就是能与乔帮主结为兄弟,但不知乔帮主意下
如何?”
乔峰听了,望了乔征宇一眼:“哦?乔兄弟义气过人,乔峰正求之不得。”拉了乔征宇走至一旁,随后跪下,拱手拜天,道:“黄天在上,我乔峰与这位小兄弟今日在此结义金兰,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有违背,当如此物。”
挥掌虚空拍去,便听“啪。”的一声响,丈外之远的一棵竹子应声而断。
乔征宇微微点头,当即跟着也念道:“黄天在上,我乔征宇与乔大哥今日在此义结金兰,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是违背,有如此物。”
左右望了片刻,从地上拾起一根竹棒,挥掌猛地奋力拍下,那竹棒已是断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