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却也是丝毫不差。
他这一唱,立即引起了对面船上人的反应。那船中有人似乎愣了一下,手中动作慢了一些,但其很快又适应过来,连续几下来回拨动,将音调又调回了正常轨迹。
乔征宇却也毫不理会,只管放声大唱。说来也怪,他这几人连面也不曾相见,但却因一首曲子和声欢唱,甚是奇妙。只听得你方唱罢我又接上,配合默契,豪情万丈,瞧那气势,却绝不输与当世的任何一位高手。
灵雀儿在一旁只听得心旷神怡,连连拍手叫好。
如此唱了好一会儿,那曲子终是落幕,随着一丝琴声噶然止住,便见对面船上一人笑道:“好雅致,不知道是何方高人竟也懂得‘笑傲江湖’之曲?当真是他乡遇知音呀。”
恍然间,只见一人从船内走出,宽衣长袍,却是衡山派高士刘正风。
乔征宇早已瞧见,上前搭了个手,道:“刘前辈,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刘正风脸上一惊,连忙躬身弯腰,道:“原来是乔盟。。。。。。”
“刘前辈无需客气,你还是叫我乔兄弟的好,否则,我会不习惯的。”乔征宇知五岳剑派最是讲究礼仪,唯恐打扰了刘正风的雅致,于是连忙制止了他。
刘正风迟疑了片刻,点头道:“好,既是乔兄弟吩咐,我又岂敢违抗。今日能再遇乔兄弟,也是我们有缘,这外面风大,还请乔兄弟到船上一聊。”
此时,两船已是近在咫尺,两人之间只差上那么一步,乔征宇随时可以跃上船。
正躬身相让,忽见一旁站着灵雀儿,刘正风略微一愣,道:“这位小姑娘是。。。。。。”
乔征宇犹豫了片刻,道:“哦,这是乌姑娘,她是我远方的一个亲戚,刘前辈无需大惊小怪。”
刘正风听了,又是连忙一阵行礼,对灵雀儿毕恭毕敬道:“不知道乌姑娘在此,刘某有缘不识泰山,刚才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见谅。”他武功虽然有限,但江湖经验却是丰富,刚才几个眼神过后,便知灵雀儿与乔征宇关系非同一般,故不敢造次。
灵雀儿
急还礼道:“不敢,晚辈见过前辈。”举止端正,话语轻柔。刘正风见了,更是受宠若惊,心中暗自赞叹。
上前小心扶住,将两人迎送过来,随后引进了船舱。
那舱中放着一把抚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刘正风将两人安排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
乔征宇朝四周望了片刻,疑道:“刘前辈,刚才我听船上有萧琴之声,但不知道刘前辈是吹箫呢还是弹琴的那位?”
刘正风脸色微变,“咦”道:“乔兄弟此话何意,恕老朽愚钝,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呢?”
乔征宇笑道:“刘前辈就不必在我面前演戏了,那‘笑傲江湖’的乐谱我虽然没有见过,但也知道此曲非两人合奏不可。否则的话,只是凭一种乐器弹奏,效果远远是不行的。
“先前那一阵萧声抑扬顿挫,正是衡山派独有的内力发出,我记得莫大先生尤为精通此道,作为师弟,刘前辈当然也不会差到哪里了。
“所以,那吹箫之人非刘前辈莫属,除此外,不做他人设想。但不知那弹奏者身在何处,若是方便,不妨请他一起出来见见面。”
刘正风听了,脸色动容,起身拜道:“乔兄弟果然好听力,仅凭一曲调子便能知晓其中这诸多事情,真是洞察非凡,聪明绝顶,老朽佩服之极。”
话毕,转头对舱内道:“曲大哥,乔兄弟不是外人,你也不用藏了,干脆出来吧。”
过了一会儿,便见舱内有人应了一声,接着一扇门缓缓推开,一白发老者从里面走出。
那老者来到众人面前,先是与刘正风打了个招呼,随后又与乔征宇两人抱拳行礼,然后坐于一旁。只是他面带焦虑,坐立不安,似有什么心思。
待见众人坐定,刘正风起身笑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