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雀儿笑道:“这有什么不同,我只知道你做不了的事我做到了,这难道不就是能力吗?乔大哥有时候太实在了,所以吃些亏也是不可避免的。”
“你。。。。。。算了,我说不过你,不和你说了。”乔征宇转过头去,不再理睬。
此时,那太阳正悬挂在两人头顶,发出万道阳光直射湖面。一眼望去,但见水面一片金光,映射在眼中,不时来回晃动,几乎睁不开眼。
乔征宇心中大喜,不觉欣慰,念道:“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好诗!乔大哥几句话便将这湖面景色跃然纸上,真是说的太好了。”灵雀儿拍手赞道。
乔征宇脸色微红,道:“乌姑娘误会了,这诗写得虽好,但却不是我写的。我只是见眼前景色优美,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一时觉得此诗顺口,所以暂借过来罢了。”
灵雀儿笑道:“这个我不管,我只知道诗是从乔大哥口中出来的,又管其是谁写的呢。再说乔大哥能一字不漏背出来,也是极为不易了。”
乔征宇知她尚在开导自己,用手指了指其,微笑不语。
“乔大哥,俗话说‘好酒怎能没有好菜’,既然有这么优美的诗,怎能没有好听的曲子呢。我就献丑吹上一曲,算是大家扯平了怎么样?”灵雀儿从怀中取出笛子,当即吹了起来。
她对吹笛本来一窍不通,只是在温家堡得到袁承志的教导,才学会了几首曲子。因此,那曲子从口中飞出,竟有些断断续续,连贯不接。尽管如此,却也是婉转悠扬,让人听了耳目一新。
灵雀儿初时还十分的生疏,吹起来还不是那么上手,但她天分极高,随着曲子的深入,竟是越吹越好,再无任何的断续。
乔征宇心中点头道:“嗯,乌姑娘不仅聪明,而且还很有灵气。那曲子我记得是袁兄教她的,想不到却被她学会了,真是不容易。”
正欲夸奖两句,却听不远处隐约也传来一阵笛声,时高时低,时沉时浮,悠扬顿挫,犹如天籁之音,在湖面上荡漾不去。
“好曲子,不知道是什么人所吹?”乔征宇眺眼望去,只见对面一小船缓缓而来,上面站有一人,身材修长,正背对着自己。
乔征宇拱手喊道:“这位前辈,在下乔征宇。今能听到前辈这天籁之音,当真是耳福不浅,不知前辈何方高人,还请转身一见。”
那人身材高大,身上穿着一件青袍,站在船上纹丝不动,仿佛并没有听到。
“呃,这个。。。。。。”乔征宇略感尴尬,朝灵雀儿使了使眼神。
灵雀儿领会,放下笛子,对那人道:“前辈,请问刚才那曲子是你吹的吗,可否告知是什么曲子,灵雀儿还想向前辈学上几曲呢。”
“哦,你还不配!”那人身子微动,缓缓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直盯着两人,犹如两把利剑。
“好厉害的眼神!”乔征宇在心中打了个寒颤,不敢直视。
“我问你们,刚才是谁吹得曲子?”那人表情严肃,语气生硬,盯着乔征宇两人。
灵雀儿回答道:“哦,是我。前辈乃曲中高人,小女子班门弄斧,算是在前辈面前献丑了。”
“哼,难听之至,简直是狗屁不通。”那人冷冷说道,望了灵雀儿一眼,又道:“若不是看在你与蓉儿年龄相仿,我定要取了你的小命,也罢,今天就放过你了。”说完,便要离去。
“蓉儿?难道他就是。。。。。。”
乔征宇来不及细想,急忙叫道:“请等一下,前辈莫非就是东邪黄药师?”
那人回头瞪了一眼,道:“东邪是你叫的吗,我看你是找死!”伸开右掌,凭空朝乔征宇击去。
“劈空掌!”乔征宇惊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