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朝河面上游去。
时间不大,我便将头伸出了水面。
或许是太久没有呼吸到空气了,这个时候的我就好像是最贪婪的酒鬼,遇见了最美味的酒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好一阵子才缓过来心口这股子压抑的劲儿。
我这边刚缓过来一点,另一边熊明和花慕灵也都跟着从水里面冒了出来。
他们两个自然也和我一样,除了大口的喘着气,剩下连话都懒的说了。
我们三个人费力的划着水,用尽全身上下最后的一丝力气这才爬上了岸。
此时的天色以黑,周围的气温也开始一点点降了下来,我们三个人相互搀扶着找了一处相对背风的石头后面坐了下来,可以就是被冻的瑟瑟发抖。
我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拧干了上面的水分,回手披在了花慕灵的身上。
花慕灵转头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上却又咽了回去。
我知道她不说有她不说的理由,所以也就没有追问。
我们几个人靠着岩石坐着,熊明从口袋里面抽出了防水袋,想去掏里面藏着的烟。
可在刚才跟那游尸玩命的时候,他的衣服被划了几道大口子,要不是口袋中防水袋提他挡了一下,多半儿这会儿早就尸毒爆发见阎王爷去了。
看着进满了水的袋子,还有里面被泡软了的香烟,熊明无奈的苦笑了两下,然后将它们扔到了一边。
熊明叹了口气,刚想说话,却猛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
“是……车!”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我们三个人都为之一振,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从大石头后面绕了出来。
来的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当地果农,并不算大的三轮车后面拉着半车的苹果。
苹果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红红的飘满了果香味。
我使劲儿闻了两下,肚子不争气的馋虫开始玩命的翻腾。
我看着果农大叔车上面的苹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结果瞬间遭来了果农大叔的一阵言语攻击。
他说的是当地话,我们三个人根本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其实,也不能怪人家,毕竟此时此刻我们仨人这狼狈的造型,也着实不太像好人。
看着果农大叔一脸戒备的准备抄家伙跟我们拼命,花慕灵微微笑了笑,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证件递给了果农大叔。
好在之前花慕灵留了一个心眼,将刘晨身上勘探队员的证件摸了出来,此时正巧派上了用场。
随后,连比划带说的跟人家解释,“我们三个人是地质勘探队的队员,之前跟队上的人一起下地去勘测,结果遇上了塌方,和大部队走散了,无奈之下这才从地下水道钻了出来。”
果农大叔显然是听不明白花慕灵在说什么,不过,当他看见证件上那鲜红色的国徽时,脸上那凶神恶煞的表情这才有了些许的缓解。
果农大叔想了一会儿,将证件递还给了花慕灵,然后用手指了指身后的车厢,口中说了几句什么。
我们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听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见我们听不懂,果农大叔有点急了,伸手去拽我的袖子,然后用手使劲的推我。
这时候,我才明白他这是让我们三个人上车。
我们三个人千恩万谢之后,各自爬上了三轮车后面的拖车上,果农大叔还贴心的扔过来了一张毛毡毯子让我们盖在身上。
毛毡毯子很厚,也很暖,我裹在身上没多一会儿,便困意上涌。
不多时,我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缓缓的推醒。
我睁开眼睛,发现叫我的人是花慕灵。
我开口问道:“四丫头,怎么了?”
花慕灵看了看自己的肩头,又看了看我嘴边淌下的口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