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儿的吸了一大口,满足的朝外吐了几口烟圈。
尼古丁很快产生了作用,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开始有所缓和,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喃喃的自语道:“他娘的,胡天啊胡天……这次你是真的草率了。不见兔子怎么能撒鹰哪?这下好了吧?接下来该怎么办哪?”
————
风,轻轻的吹,吹过地面,吹过人们的脸颊。
有人喜欢被风吹过的感觉,他们认为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心爱的姑娘抚摸一样。
可有人却并不喜欢,在这些人的心里,风就好像是最无情的刀,它不仅会带走人们心中的系望,更会带走你深爱的一切。
鹰老七就是这类人。
鹰老七起身关上了了房间的窗户,随后又走回到檀木椅子跟前坐下。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鹰老七的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身前桌子上的一幅画。
这幅画好像有魔力一般,让鹰老七整个人都陷了进去,以至于就连他手里的烟已然烧了大半截,他却全然不知。
风,开始变大,将原本关上的窗户“咣当”一声吹开了。
鹰老七微微皱了一下眉毛,扔掉了手中的烟,走过去伸手想将窗户关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在窗外冷冷的说道:“七叔,近来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