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没说错!你睡了很久,而且好像做了一个很特殊的梦,无论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所以无奈之下只能……”
花慕灵没有说下去,而我则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一个很特殊的梦!”
我说着摸了摸自己左侧肋骨的位置,而这一摸不要紧,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在一瞬间传遍了全身。
这股子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之前那个梦。
或许是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让我一时间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可下一秒,当我掀开衣服看向自己左侧肋骨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因为就在此时此刻,我左边肋骨下方处一道七八厘米长的刀口正在往外冒着鲜血。
我看着自己肋骨处的伤口,惊诧的喃喃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而惊讶的人不光我一个,熊明和花慕灵也都睁大了眼睛看向我身上这道莫名其妙多出的口子。
就连那一直面无表情的格桑金,此时也朝我这边投来了极为诧异的目光。
好一会儿,熊明率先绷不住了,只听这小子开口问道:“我说胡天,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给自己来了一刀?我们怎么不知道?”
花慕灵也跟着问道:“胡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会受这么重的伤?”
花慕灵一边说一边从背包里掏出了急救用的药物,给我快速的做着包扎。
“我……”我张了张口,想了好一会儿,最后却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不是我不肯将梦里发生的事儿告诉给他们,而是,就连我自己都有点不太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我自己都不信,就算说出来,他们怎么可能会信哪?
见我吞吞吐吐,花慕灵诧异的问道:“怎么了,胡天?这里面有什么事儿吗?”
花慕灵包扎的手法很利落,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将我肋下的伤口给包了一个严严实实。
我看着自己肋下的伤口,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在梦里,可为什么回到现实之后,伤口却依然在?是平行时空?还是什么特殊的原因?还有……那个大胡子为什么会问我知不知道那什么不老泉的钥匙在哪儿?”
见我始终低着头不说话,花慕灵微微推了我一下,然后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抬起头看了花慕灵一眼,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我也不知道到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
花慕灵皱着眉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等弄明白了咱们再说。”
我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着熊明说道:“嗯!对了,现在几点?”
熊明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撇着嘴说道:“下午一点十五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我睡了这么久?”
熊明说道:“那你看。这一觉你算是睡爽了,可坑苦了我啊!差一点以为你挂掉了。”
熊明说着扔给我一张饼,我伸手接过了饼,发现里面竟然还夹了几大块牛肉。
我咬了一大口饼,牛肉卤的很像很入味,饼很韧很有嚼劲儿,我也是饿坏了,又跟格桑金要了一壶奶茶之后,甩开腮帮子就是一顿胡吃海塞。
在祭奠完了我的五脏面之后,我长长打了一个饱嗝,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了房子外面。
由于时差的原因,虽然是午后一点多,但此时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
小尼雅在服下了“雪菩萨”的血之后,身体里面的毒已然清除了不少,不仅能下床走动了,这会儿更是坐在门口跟格桑金说这话。
格桑金将小尼雅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一脸慈爱的看着小尼雅那张稚嫩的脸庞,远远看去就好像是祖孙两个在话家常一样。
两个人说的是藏语,我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