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黄白色的药粉一股脑的倒进了嘴里。
药粉很苦,苦的让人不禁皱眉。
可慢慢的苦味一点点的淡去,随着苦味渐渐散去,舌尖上竟然开始泛起些许的花香味。
花香味越来越浓,慢慢的我竟然觉得自己好像被百花包围,大团大团叫不上名字的花将我整个人淹没其中,全身上下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之意。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才好呢?
大概就是比男女在欢愉之后的快感要舒服十几倍吧!
我就不过多描述了,自己脑补一下吧!
我扶着墙一点点的坐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闭上眼睛去体会那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房门被人猛的推开了,接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身材高大身穿外军军服的非洲兄弟。
他们怒目而视,也不说话,一人抓住我一只胳膊,架起我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我被这俩黑大个儿给弄的一愣,张口问道:“我说二位非洲来的朋友,咱们这是什么情况?”
那两个黑大个儿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架着我往前走。
出了门儿之后,我才发现这所谓的国色天香阁是在一间极为高端的会所里面,属于纯私人的那种,四周安保监控极为严密。
我一边留心着他们所走的路线,一边继续问道:“你们不告诉我这是要干嘛,最起码你们能告诉我一下咱们要去哪儿吧?”
那两个非洲兄弟还是不说话,好像两个闷葫芦一样,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口说了一句,“两个大老黑,听不懂中文!”
可这一句话刚出口,那两个家伙突然停住了脚步,四只好像牛一样圆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过了一会儿,左边那个家伙咧着大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你他妈的白!”
我闻言一愣,立马赔笑道:“哈哈哈!二位兄弟原来能听懂中文啊!那刚才我问你们话,你们俩怎么也不回个话?”
左边那个大汉用一种极为古怪的腔调说道:“我们的任务是送你上车!其余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说完,他们两个便在也不说话,架着我一路朝前快步走去。这两个家伙的力气很大,我的脚几乎都快要离地了。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走了大概十几分钟,来到了三辆奔驰商务前面停了下来。
走边那个黑大个放下我,快步走到了最前面那辆奔驰商务的跟前,伸出手轻轻的敲了两下车窗户。
接着,他用那特有的古怪腔调说道:“徐先生,我们将那个叫胡天的家伙带来了。”
车里面没有人回答,几秒钟之后,车门缓缓的打开了。
见车门打开,那个黑大个很自觉的闪到了一边,就连一直抓着我不放的那个非洲兄弟也不由得退后了两步,在我的斜后方站定。
下一秒,在车上走下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我没有见过,是一个七八十多岁,身穿西装戴着眼镜的家伙。
这个人很瘦,腰杆却挺的笔直,眼窝深陷,给人一种常年睡不好觉的感觉,除此之外,他的发际线稍微有一些后移,梳着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型。
只见,这个人缓步走到了我身边,一股很奇怪的檀香味儿一下子涌进了我的鼻子里。之所以说这股味道怪异,是在檀香中我隐隐总能闻到一股子土腥味儿。
我微微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用手指搓了搓鼻子。
接着,我瞄了一眼他身上的西装,也并不是什么名牌,而是八九十年代最老式的那种灰布西装,在配上那副金丝边眼镜样子像极了老学究。
在这个人的身边跟着一个女的,不是别人,正是辛奈一。
辛奈一看着我,一脸鄙视外加嫌弃。
我看着辛奈一,朝她招了招手,说道:“嗨,那迦,我们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