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和她身后的三个女人不由得就是一怔。
可雪儿很快便镇定下来,媚笑着凑到我身边轻声说道:“胡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雪儿可不知道什么下八门上八门的,更不知道你嘴里所说的兰花门是什么?胡少爷难不成是在逗雪儿?”
我笑着右手用食指搓了搓鼻子,这是熊明的毛病,结果被我给学来了,有事儿没事儿的时候都愿意用手搓了搓鼻子。
我搓了两下鼻子后,一口将手中的茶汤饮尽,叹了一声“好茶”,然后,才笑指了指雪儿胸前那淡到不能再淡的蜘蛛刺青,笑着说道:“老话讲的好柳子道,戏子路,兰花千手蛊门渡。酒色财气人难够,红蛛现世把命勾。兰花菩提一出手,佛爷来了都难走。雪儿姑娘,我说有错吗?”
见我指着她胸口的那处刺青,又听我顺口说出了这么几句,原本一直媚笑连连的雪儿突然脸色一白,好一阵子才缓缓的开了口说道:“你……你早就知道我们的来历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开始的时候我只是猜测而已。直到你为了勾引我露出你的大白兔,看见了若隐若现的红蜘蛛我这才确定。”
说完,我冲着边上的瞪着大眼睛的阳儿说道:“阳儿姑娘,麻烦你给那月白釉的茶壶递给我。小爷我快要渴死了。”
阳儿看着我,就好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我说了两遍,她才回过神儿来,颤颤巍巍将桌子上的那月白釉茶壶递过来。
我接过茶壶一仰脖“咚咚咚”直灌了大半壶的茶水,这才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说道:“过瘾!真他娘的过瘾!他妈的渴死我了!”
雪儿看着我好似牛饮一般的往肚子里灌茶水,也用一种极为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直到我放下了茶壶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兰花门里的人,怎么还敢喝我给你的水?难道你不怕……”
我笑道:“我怕!我当然怕!兰花门里独门的花风丽踏无色无味,但凡沾上一点便会整日浑身无力、手脚绵软,好像身在花丛,又似倒在姑娘的温柔乡中。这叫我怎么能够不怕?”
雪儿用一种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良久她才说道:“可是,你还是喝了我递给你的茶汤。”
我笑着看了看雪儿,又看了看手里的月白釉茶壶,说道:“没错!而且还喝了不少。这么好的茶,这么好的茶壶,加上这么好的水,别说是有花风丽踏,就算是里面放了再毒的东西,我也想尝尝!不过,更主要的是……”
雪儿立刻追问道:“是什么?”
我笑道:“更主要是想看看你们和鹰老七接下来想唱那一出儿戏?”
“什么戏都好,反正不会是《空城计》。”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突然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从门外面响了起来,话音未落,一个人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鹰老七,来的这个人正是鹰老七。
我看着走进了屋子里,笑着指了指雪儿和她身边的三个女人,说道:“七叔,你给我准备的这份儿见面礼,作为小辈儿的我可是消受不起啊!”
鹰老七缓缓走到我的面前,阳儿很自觉的搬来了一张椅子。鹰老七来看都没看阳儿一眼,拉过椅子一屁股坐坐了下来。
鹰老七一改之前那略带卑微的表情,他用那如鹰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良久他才缓缓的说道:“都说胡少爷是继胡家老太爷之后下八门里最聪明的人,之前我还有所不信。不过,这一次我算是见识到了。”
我看着鹰老七,拱了拱手笑道:“七叔,您过奖了。不过,七叔您也不差,骗过了所有人,设了这么大一个局,当真是了不起的紧。”
鹰老七学着我的口气拱了拱手说道:“过奖!过奖!”
我看着鹰老七说道:“不过,七叔,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不知道你肯给大侄子我解答一下吗?”
鹰老七看着我缓缓说道:“你想知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