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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我咬了咬牙抬起胳膊就想将手中的HK416砸在那家伙的脑袋上。
可就在我抡圆了手里的枪准备砸下去的时候,突然,眼前那股子刺眼的光几乎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从极亮到极暗这样的一个过程让我的眼睛很难在第一时间适应,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阵儿,我才缓缓的将眼睛睁开,可当我看见眼前这个形如枯骨的人时,我的心不由得猛烈跳动了几下。
只见,掐住我脖子的这具干尸居然是一具女尸。
这具女尸全身上下几乎是一丝不挂,只有零星的几片绣有诡异文字的红布遮住了它关键性部分。
这具女尸全身上下所有的皮肤几乎都是干瘪发黄,可唯独它的脑袋却保持的极为完好。
或许说完好两个字都不能够准确表达出它的状态。
这么说吧!
这家伙的脑袋几乎和活人一般无二,没有丝毫的区别。
而更让我觉得诡异的,是这家伙的样貌。
因为这具女尸的脸竟然和花慕灵一模一样。
“你……你……”我被女尸死死的掐住脖子,只能勉强的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来。
女尸听见我说话,全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淡淡的笑意。那笑意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到了全无表情的状态。
女尸歪着头瞅了瞅我,一双几乎没有白眼仁的眼睛里面,写满了对事物的渴望,那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一二年级的孩子看见了自己最喜欢的生日蛋糕一般,既好奇,又充满了些许兴奋。
女尸歪着头看了我一眼会儿,突然另一只干枯发黄的手缓缓抬了起来,伸出食指和中指,竟然朝着我的眼睛挖了过来。
我眼见如此,心中顿时大惊,愤然伸出一只手死命抓那家伙朝我身来的胳膊,另一只手抡起HK416就朝那家伙的头砸了过去。
女尸好像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我胳膊刚抬起来,女尸原本掐住我脖子的手突然一用力,我顿时觉得自己的喉咙处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刹那间我觉得自己整个喉骨都快要碎裂了。
剧烈的疼痛接连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几乎在一瞬间就昏厥了过去。
不过,作为一个老兵理智告诉我,越是艰难的时候越是不能失去知觉。
想到这里,我狠命咬着牙让自己颈部的肌肉不断收紧,最大限度的去对抗那具女尸施加在我颈部上面的压力,而另一只手则死死抵住女尸朝我缓缓伸来的手。
一秒……两秒……五秒……八秒……
那女尸的力量实在太大,八秒钟之后,我已然将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
力量一点点的从我指尖退散,希望与生机也在这一瞬间跟着一点点的消亡。
绝望的感觉,就像是一股最冰冷、最难以形容的凉意,开始沿着的脊梁骨向下沉去。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我不断的问自己。
我不知道。
我给不了自己答案。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在等待,等待死亡的到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了“砰”的一声枪响,紧跟着我右手的手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背竟然被一颗子弹给轻轻的擦了过去,留下了一道血痕。
鲜血透过烧焦的皮肤一点点的渗出,让我的神经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我摇了摇头,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正站在距离那口大黑棺四五步的地方。
更让我觉得诧异的是,那口大黑棺此时明明依旧矗立在它原来的地方,那手臂粗细的铁链子依旧将它捆了一个严严实实。
“女……女尸哪?”我惊诧的叫道。
“什么女尸?你丫儿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见我说话,身后不远处的熊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