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很大,但其他流派总不可能有这类后遗症吧。
结果,有大问题的三宗流传下来了,其他流派却没落了..........
这时,呼喊声打断了许七安的思路,有人惊喜道:
“雷州商会的人来了,哈,终于有人出头了。”
说话的是一个穿劲装的年轻人,手里拎着一杆长矛,那是军队制式长矛,外观陈旧。想必是从黑市里买的。
贩卖淘汰的武器,是军队高层司空见惯的牟利手段。
闻人倩柔转头,朝身边一位侍卫低语几句,那侍卫一夹马腹,奔到持长矛年轻人面前,问询了几句。
“大小姐,三花寺的和尚非常霸道,已经打伤好多人了,不让任何人进寺。”
侍卫低声回禀。
闻人倩柔颔首,望向李灵素和许七安,柔声道:
“雷州紧邻西域,背靠宗门,三花寺向来霸道。便是官府,一般也不愿招惹他们。”
许七安望向金光山,道:“说说。”
“几年前,三花寺附近干旱,百姓颗粒无收。寺里的和尚不事生产,日子难以为继。首座恒音和尚,下山化缘,化来了几千斤粮食,几百位愿意散尽家财的香客。”
闻人倩柔挑起嘴角,讥笑道:“三花寺就此度过干旱,但不知道多少人因此饿死。佛门向来是先修己,再度人。”
许七安眯着眼,“这既触犯了大奉律法,也违反了佛门当初和大奉的约定。”
闻人倩柔颔首,道:
“但雷州布政使只是象征性的登山进寺,斥责了一顿。一来是惹不起佛门,二来边境之州,处理这类事,需小心翼翼,能忍则忍。
“事情若是闹大了,朝廷未必愿意和佛门翻脸,到时候,布政使就是头一个替罪羊。佛门有多强大,前辈想必是知道的。”
许七安没再说话。
“佛门最虚伪了,五百年前,就是看上了南疆十万大山的疆域才打仗的,偏打着为人族的旗号。”
小白狐叽叽喳喳的抨击。
她蜷缩在慕南栀温暖的怀抱里,两只爪子捧着一块甜腻的糕点。
慕南栀只用了一块糕点,就成功撸到她了。
小白狐吃完糕点,肉乎乎的两只爪子按在慕南栀的胸脯,用力按了按,娇声道:
“姨,你的胸脯比夜姬姐姐还大呢。”
.........许七安咽了咽口水。
众人系好马匹,沿着台阶登山。
临近三花寺时,听见助威声和怒吼声,以及兵刃碰撞的锐响。
“当当!”
三花寺,石阶尽头的空地处,一名手持狼牙棒的汉子,被几名武僧用棍棒接连点在周身各处大穴,身躯骤然僵硬。
主阵的中年武僧趁机旋身,气机注入木棍,整个人带动棍棒旋转数圈,重重砸在狼牙棒汉子的脑袋上。
啪!
狼牙棒汉子护体神光崩散,殷红的鲜血顺着脸颊流淌。
中年武僧目光一闪,见到闻人倩柔带领雷州商会的人马上来,当即伸出棍棒,将狼牙棒汉子的尸体轻轻挑起。
挑到许七安等人面前。
周遭的江湖人士脸色微变,哗然不止。
双方对峙半天,终于闹出第一条人命,三花寺显然是不耐烦了,打算痛下杀手。
“臭和尚,你敢杀人。”
有人喝道。
这是在喝问三花寺的和尚,是不是真要不死不休。
“咄!”
中年武僧将棍棒杵在地上,竖目环顾,施展佛门狮子吼:
“尔等强闯本寺,意图染指佛宝,其罪当诛。然,主持心怀怜悯,不愿妄造杀孽,若想进寺,先过伏魔阵,只允许一人破阵。”
“混账!”
江湖匹夫们破口大骂:“你们九人打一人,简直无耻。”
中年武僧冷冷道:“也可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