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习惯他的口花花,没当一回事。
她起身走到屏风后,把手伸入水缸里,百无聊赖的拨弄水花。
水中氤氲着灵气。
临近中午,许七安把水缸收回地书碎片,通过不醉居的关系,定到了楼船的餐位,这个点,如果是散人的话,别说是在楼船定餐位,小舟小船都没了。
好在不醉居身为大酒楼,有渠道和关系,能满足客人吃蟹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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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白湖,水光潋滟,湖边种植着成片的杨柳树,枝条光秃秃不见绿意。
深秋季节,湖风吹来,夹杂着寒意。
一艘挂着“王记鱼坊”的楼船飘荡在湖中,慕南栀披着狐裘大氅,坐在临窗的桌边,桌上摆着小泥灶,温着黄酒,既温酒又暖人。
几碟小菜,二十只肥美的打河蟹。
“醋的味道不错,可惜酱料太少,嗯,不过这凸显出了河蟹的肥美。”
许七安嘴里咬着弹牙的蟹膏,心满意足的颔首。
在他的食谱里,湖蟹能排前十,当然,蟹也分类型,母蟹的话排不进前十,唯有公蟹才行。
“蟹黄和蟹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相比起来,弹牙的蟹膏更香醇更美味,蟹黄终究差一些,所以我不怎么爱吃母蟹,但对公蟹就没有抵抗力..........”
许七安提起小泥灶上得酒壶,给王妃倒了一杯温酒。
“吃个蟹也能吃出尊卑?”
慕南栀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抿了一口小酒,脸蛋红扑扑,身子暖洋洋,她把目光望向湖外,忽然低声道:
“看,那是公孙世家的船?”
许七安扭头,从窗外望去,果见一艘两层大船破浪而来,挂着“公孙”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