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大哥手掌的温度让她脸上腾起红晕,眼波荡漾起来,柔柔的喊了一声:“大哥....”
回家的路上,许玲月破天荒的提出想骑马,但因为不会马术,经得父亲同意后,与许七安同乘一骑。
阳光和煦,风吹在脸上有些凉,大冬天的骑马,就好比寒冬腊月的开摩托车,还不戴头盔。
许玲月毕竟是女子,紧紧缩在许七安怀里,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四处的风景,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涌来。
许新年怀里也有一个妹妹。
“二哥,马颠的我要吐啦....”
“那就回马车里。”
“我不要,我要骑你脖子上。”
许二郎被小豆丁烦的眉头紧皱。
马车里的婶婶掀开帘子,探出美艳动人的脸蛋。
“老爷,我不在府里这段时间,有没有出去鬼混?”
许新年和许七安异口同声:“没有。”
婶婶打量了两人几眼,又不是问你们,多嘴。
......
三天后,休沐。
清晨,许七安摆弄着玉石小镜,镜面透出军弩、铜镜、朴刀的虚影,宛如一幅笔触模糊的画。
这面镜子暂时被他当成储物袋来使用。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股脑儿的放进去。
来到主宅,吃了早餐,餐桌上,许玲月带着期待的表情,说:“大哥今天休沐,与我出去逛逛吧。”
许二叔想起了前阵子的周立纵马事件,皱着眉头说:“我今日也休沐,玲月,爹陪你出去吧。”
许玲月沉吟了一下,摇头:“算了,忽然觉得头有些晕。”
许二叔:“???”
上午勾栏听曲,中午回家睡个午觉,等晚上去黑市一趟,我得抓紧突破到练气境....许七安神游物外。
这时,门房老张匆匆来报,站在厅前:“老爷,门外来了两位差爷。”
“差爷?”许平志喝了口白粥,漫不经心的问道:“哪来的差爷。”
许二郎说:“大哥,是你同僚?”
许七安不甚在意:“应该不是。”
门房老张说:“小人不知,但他们穿着黑衣,胸口绑着奇怪的铜锣。”
许家仨爷们手一抖,无声的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凝重。
打更人!
“快迎进来。”许平志连忙起身,向前厅走去。
许七安和许新年跟在身后,念头急转,思考着打更人上门的目的。
在大奉王朝,打更人三个字可不是什么好的寓意,它往往与问罪、入狱、抄家等血淋淋的字眼挂钩。
但扪心自问,以许二叔的段位,打更人应该是瞧不上眼的。
很快,三人在前厅见到了来访的打更人。
两人身穿制式黑衣,身后坠着短披风,胸口绑着一面刻满繁复咒文的铜锣。
两位打更人的年纪都不大,青年,左边一人面色严肃,不苟言笑。右边一人恰好相反,脸上挂着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
笑起来眯着眼的青年,目光扫了眼许家爷仨,笑道:“哪个是许七安?”
许七安跨前一步,“我是。”
眯眯眼青年微微颔首:“跟我们走一趟。”
许平志眉头一跳,横身挡在许七安面前,抱拳,沉声道:“两位大人,我侄儿犯了什么错?”
面色严肃的青年皱了皱眉。
另一位笑眯眯道:“白天不做亏心事,晚上不怕打更人。”
以打更人的行事风格,拒捕的话,会不会当场拔刀砍人?许七安单手按在二叔肩膀,看向两位打更人:“好,我跟你们走。”
他随着打更人离开许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脸色严肃的打更人指了指车厢,示意许七安进去。
那位始终笑眯眯的青年摘下胸口的铜锣,用力一敲,在响亮的声音里,朗声道:“天干物燥,小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