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后方的元军已乘着小筏追上来,唐军一边反击一边退,这一路上李曾伯忙着指挥战事,也没能继续与李瑕谈论后续的计划。
这时水位已经越来越高,完全没过了马腹。
士卒们下马步行,有些会水的士卒开始游泳前进。
终于,他们在傍晚前退进了兴庆府。
城墙是用夯土筑成,曾经被蒙军泡了三个多月,后来西夏国虽然有修复,但这次只怕泡不了一个月就要塌。
李瑕进城后一路穿到北城,登上城楼,举起望筒,隐隐能看到北面塔察儿的大营透出的火光。
「知道铁木真水淹兴庆府后来如何了吗?
」
王满仓应道:
王满仓已明白了接下来的战略计划,大步走到墙垛边,道:
李曾伯问道:
王满仓很想要领这军功,转头向北望了望,黑暗中却看不太清。
李曾伯轻喝一声,端了望筒看了一眼,道:
王满仓看了李曾伯手里的望筒,伸手想去勾,忍住了。
李曾伯又看向诸将,问道:
王满仓其实不确定,但决定要堵一把,道:
李瑕听了,与李曾伯随口道:
王满仓不由大喜,身子一挺,大声道:
李曾伯沉声问道:
哪怕是在他的天子与大帅面前,王满仓也显得执拗。
这种执拗也许正是当年李瑕传给杨奔,再由杨奔传给他的。从庆符军到宁夏军,也形成了大唐军队的骨子里的一种性格。
但要在这乱世中完成艰巨的事,没有点执拗的性子怎么行?
……
夜深,唐军也开始杀牛杀羊,学着元军做皮囊筏子。
往整张羊皮里吹着气,扎紧,当第一个筏子制成已是天亮,王满仓还兴奋地舍不得休息,将湿淋淋的靴子一丢,跃上自己制成的筏子,再次唱起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