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琢磨完了这些,又看向桂嬷嬷,问道:“那觉禅家的,现在应该已经在回盛京的路上了吧?”
桂嬷嬷闻言,颔首道:“是。”
“嗯。”若音答应着,顺手拿起手边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后,就淡淡道:“他们的任务也都完成了。
”
“未免夜长梦多,那些事情,也该吩咐下去了。
”
将他们处理了,然后伪装成遇到山匪的样子,这样直郡王永远也都不会知道,觉禅家的为什么反水了。
甚至——朝臣们在得知觉禅家的死了以后,还会觉得,说不定是直郡王那儿眼看着事情败露,担心牵连自己,就把他们给杀了呢。
一举两得,若音当然要做了。
约莫三日后。
觉禅家两人在回盛京的路上,途径一处山林时,遇到了匪寇。
两人双双殒命,钱财也都被搜刮走了。
当地官府听说这件事后,大为震惊,立即立案追查,同时将此事上报了朝廷。
朝中。
恰逢朝会,言官张大人就此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也有意无意,将事情的根由,往直郡王身上引。
说是——觉禅家的,很有可能就是直郡王找来的,现在觉禅家的弄清事情准备走,直郡王心有不满,就杀人灭口。
直郡王百口莫辩。
他根本什么都没做!
现在解释,却又显得欲盖弥彰了,他一时气愤,偏巧太子抓住这次的机会,将直郡王安插在朝中的一个钉子给拔除了,换成了他自己的人。
经此一事,直郡王竟气得病倒在了府中。
阳春三月。
若音靠在太师椅上,让刘太医诊脉,瞥眼瞧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心情也是如这艳阳高照般灿烂的。
一切顺遂,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