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妾身女儿的性子,妾身心里最是清楚,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又如何【工/仲/呺:寻甜日记】会做出这等不顾礼义廉耻的事情来,还请陛下明鉴。”就在这个间隙,苏菱瞬间反应过来,一脸委屈的朝着帝王道。
不管如何,她今日一定要扭转局面,一旦她女儿被传出勾引陛下,那么日后别说进宫,只怕连普通人家都看不上她的女儿,思及此,苏菱越发恼恨,明明事情安排的这么顺利,怎么会变成这样。
“苏姨娘这话说的好笑,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苏姨娘难道觉得是陛下故意冤枉于你吗?”容恬听着皱了皱眉,将茶盏磕到一旁的桌子上,容恬道。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有误会。”苏菱恼恨,这个容恬就是故意给她找不痛快,偏偏她还不能奈她何。
容恬看了她一眼,也不跟她客气,道,“苏姨娘口口声声说是误会,不知道苏姨娘说的误会是什么?凡事都是要讲究证据,苏姨娘既然说是误会,不妨说说误会是在何处?”
苏菱被容恬这一质问,原本想好的话顿时说不出口,只拿着手帕拭泪,一副梨花带雨般的模样,“阿恬,妾身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们母女二人,可是如今你妹妹被冤枉,你这个做姐姐不想着替自己妹妹澄清,竟然还在这落井下石,妾身……”
“苏姨娘是要怎么?就凭今日容悦做的事,按照宫规,是要直接处死的,陛下愿意给你们几分颜面,是不想将事情闹大,但若是苏姨娘觉得教女无方,愿意将事情闹大也是可以的。”她这一番梨花带雨般的模样,若换成摄政王肯定是动容的,但是容恬不为所动,一想到这母女俩做的事情,容恬就想上前直接给人一耳光。
秦熠感知到身旁佳人的怒气,便将容恬的手握在了宽厚的掌心里,朝福公公使了个眼色。
苏菱被她教训的面红耳赤,神色一变,指着容恬道,“你……”
“苏夫人,当年您是怎样入摄政王府的,想必你自己心里清楚,可惜当年摄政王妃一心为你,还跟当时最得宠的清妃娘娘商量,说一定要给你挑一门好婚事,因为清妃娘娘跟摄政王妃娘娘同时出面,所以当时的淮阳王愿意娶你为正妃,可是谁能想到苏夫人竟然有本事勾搭上自己的姐夫,间接导致了摄政王妃娘娘早产,之后血崩而死。”福公公接到帝王的视线,直接上前一步,反问苏菱,道,“所以杂家斗胆问苏夫人一句,可也是想让自己的女儿用当年自己标新立异的法子入宫为妃?”
“妾身……”当提到已逝的摄政王妃,苏菱面色顿时发白,当年她是想上位没错,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害阿姐,但是现在被人这样反问,苏菱顿时心乱如麻。
“苏夫人这是怎么了,杂家只不过是随意一问,苏夫人这般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夫人做了什么亏心事呢。”福公公看了她一眼,笑道。
可不就是做了亏心事,若不是他们陛下提前知道了这母女二人的算计,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在宫里服侍了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世族之家的贵女意图爬上陛下的龙床的,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乍一听到亡妻,摄政王神色变了变,终究是硬不下心肠为他小女儿求情,他问福公公,“福公公,不知小女都做了什么事,还请公公告知。”
“王爷有所不知,方才陛下多饮了几杯酒,略微有些醉意,所以就想出去透透风,谁知陛下才刚起身,一个丫鬟便将酒泼到了陛下身上,原本陛下是顾及到摄政王府的面子,并未在意。”说着,福公公看了一眼苏菱还有那底下的二小姐,意味深长道,“谁知道苏夫人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说是让人带陛下去换身衣裳,杂家跟陛下都未感觉到不对,可是谁知道苏夫人所说的换衣裳,竟是阁楼之中下了催情香,床上还躺着一位衣衫不整的佳人呀。”
闻言,摄政王脸色青白交加,他还真没想到一贯天真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