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失笑:“嗯,都是你的,你不刷也没人用。”
豫欢心头微暖,被他一句话就哄到了,喜滋滋地放下电话,跑去沈常乐的房间约她逛街去。
这头,沈常乐已经收到了弟弟发来的微信--
【姐,这两天就拜托你照顾一下豫欢。让她住在春和馆,别让她乱跑】
沈常乐看着这条消息微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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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的上京,依旧炎热。
傍晚,宸南公馆华灯初上,今天没有party亦或牌局,整个院子陷入久违的宁静中。花园里曾经开满了大片的红色长安,早已枯萎,被花匠一一拔去,取而代之的是小茉莉花。
朵朵细碎的小白花藏在绿叶里,宛如晶莹的雪。
沈常西在庭院里站了一小会儿,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向鲤在一旁把有关目前上市的所有消息一一汇报。
“媒体那安排好没有。”男人掀眸,看中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蹲下身去,指尖拂过那微凉的洁白。
不过是轻轻一触,指尖就染上了馥郁的香气。
“安排好了。少爷。只等明天张局那行动,媒体就能立刻报道。”
沈常西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眉眼却不见一丝慵懒,反而阴刻得叫人发寒,“告诉那边,不必留情。我要的是从此以后林家在上京身败名裂。”
向鲤噤声,被沈常西这模样吓到了。
饶是之前他也知道少爷厌恶林家,但那种厌恶是可以控制的,就像一只狮子觉得猎物有意思,也不着急一口吞掉,反而更喜欢慢慢折磨。
但如今,这种厌恶突然巨变,变成了类似急切的,激荡的,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深仇。
仿佛让林家多活一天,都让他处在夜不能寐的痛苦地狱之中。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有人前来通报,说是人已经带到了,就在包厢里候着,又问是不是现在见。
沈常西收回手,让茉莉花的温柔止在这一刹那。
“见见。”
包厢里,林奕恒倒在地毯上,像条蠕动的虫子,嘴被封住了,只能不停地发出唔唔声。
半小时之前,他还在自己组的酒局上喝得兴高采烈。今晚他给自己新捧的小明星过生日,叫了一大帮兄弟来玩儿,二来也是提前庆祝下星期林家成功上市。
哪知道不过是中途出去上了个厕所,就被“绑/架”了。
他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公子哥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几个黑衣人围着他,确认了是照片上的人之后,二话不说,蒙上头套,捆了手,就把他从会所拖了出去,带上了车。
沈常西淡然走进来,眼神示意手下把人头套解开。
包厢里开满了灯,格外耀目,林奕恒陡然间被解了头套,灯光齐刷刷刺入他的眼睛,痛得他叫了声。随即,有人暴力地撕下他嘴上的胶带。
林奕恒疼得钻心,来不及看清楚自己被带到了哪儿,上来就是一句:“操-你妈你.....”
话还没说完,他目光骤然一滞,话也顿住了。
沈常西面无表情地坐在正前方的茶几上,手指夹着烟,锐利的眼眸透出鸷气。
“沈常西?”林奕恒的气焰当即散了一半。
自从知道齐屿是沈常西了之后,林奕恒整个人有天塌下来的幻灭感,曾经他通过权势财富来压制这个少年的优越感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他被沈常西打进了icu,可家里人连一个屁都不敢放,最溺爱他的母亲还眼泪汪汪的劝他忍忍,千万别去和沈家的主硬碰硬。
第一次,他有了一种恍若丧家之犬的挫败感。
“我又没惹你,你他妈有病啊?大半夜发疯没事做,找人绑我?”林奕恒像炸了锅的滚油,完全承受不了被对方从头到尾压制的挫火感。
沈常西捻灭烟头,起身,一脚踹在他的肋骨上,发狠地钳住跟前人的头发,一字一顿地问:“你到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