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仍旧是不舒服的。
但刚刚容萱那番话似乎另有深意,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而容萱对殷治的警惕简直到了极点,对聂家悲惨的未来似乎也十分确定,为什么?什么叫“注定的命运”?什么“诛九族”、“打入冷宫”?又为什么说让聂贤“再”不能害聂家,还嫌如今对聂贤的折磨不够重?
这些话让聂贤的猜测走向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向,他刚想多问几句,就听容萱问道:“那个殷锦安,祖父可有查过?他人品如何?可有妻室?”
聂久安神情一窒,这谈着国家大事,突然变成儿女情长,他老人家实在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过说到殷锦安,他还真仔细查过,感叹道:“此子天赋不错,可惜生错了人家,不然必定有所作为。他比你小三岁,一直不近女色,但是宗室子弟中有名的纨绔,最喜呼朋唤友做些荒唐事,以气他父亲为乐。不过他私下开了一间酒楼和几个铺子,经营得不错,赚了不少钱。”
“哦?听起来就觉得很有故事,祖父仔细说说?”容萱来了兴趣,叫识海中的聂容萱赶快听。
聂久安也实在没找到其他不错的宗室子弟,要么不学无术、要么木讷无趣、要么妻妾成群、要么人品不行,总之想要符合容萱那些要求的“好男人”可太难了,难得一个殷锦安竟然不近女色,也不像表面那么荒唐,他也只得把这小子的事同容萱说了。
聂容萱不可能仅凭见了一面有些眼熟就动心,但好奇心肯定是有的,听得津津有味,只不过她发现殷锦安不是治国之才,就觉得这个肯定不行,跟容萱说:【可惜他不是当皇帝那块料啊,我也不是,我们俩凑一起没意思。】
容萱笑道:【谁说一定要让你或殷家人当皇帝了?皇帝牵扯到万里河山,无数百姓,就算我要做任务,也不可能拿这件事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