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诗诗同皇上的关系才行,密切监视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一切。
殷治对此一无所知,他见总管太监竟查到自己人身上,还叫人挨了十几板子,发了好大一通火,将对容萱的不满全都发泄到总管太监身上了。但其实在他心里也知道身边人的办事能力,既然只能查到自己人身上说明贼人早有预谋,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最可气的是,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做的,不知道是不是针对诗诗,没办法做出应对,贼人还隐藏在伺候诗诗的宫人里呢。
殷治干脆想将诗诗那边的人都换了,就听总管太监说,容萱已经送了十个人给诗诗,如果此时皇上再去调动诗诗那边的人手,关心之情就太明显了。
的确,诗诗只是容萱的附属,既然容萱安排好了,他怎么都不该再去安排一次。殷治总觉得不对劲,问道:“今日朕去得太急,是否暴露了心意?德妃此举非同寻常。”
总管太监担忧道:“奴才听闻德妃娘娘对太医吩咐,保小王爷为重,似乎……似乎有不顾婕妤之意。”
“什么?”殷治开始烦躁地踱步,“朕还当她心善,没想到也如此善妒,朕只稍稍泄露一丝心意,她就容不得诗诗了。你说这次是不是她为了试探朕谋划的?”
殷治停下脚步,越想越觉得像。否则怎么那么巧容萱刚送了人给诗诗没几天就出了事,那么巧诗诗出事容萱就不在永秀宫,那么巧查来查去查到他的人头上来!而且容萱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意外的样子,这分明就是容萱设的圈套!
这样一想,殷治就开始担心诗诗的处境了。他是不可能怎么样的,容萱不过是嫉妒,随意哄哄也就好了,但女人嫉妒起来,另一个女人就要遭殃,诗诗再继续住在永秀宫的话,即使容萱在一些小事上为难一二,也够诗诗受的。
那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怎么舍得?
总管太监斟酌道,“皇上,今日德妃娘娘说可封婕妤为昭仪,独居一宫。虽说同从前的安排不一样,但以如今的形势看,这样做对婕妤最好,还能顺势升了位份,待小王爷一生,就能直接封妃了。婕妤坐到妃位上,再怎样也能在这后宫里有一席之地了。”
可这样做就要提前将诗诗曝光在众人的视线中了,一个宫女升得这么快,三年抱俩,还一个封太子、一个封王爷,一定会遭人嫉妒。
总管太监对诗诗可没有感情,他一个混迹宫中多年的人,对此只有一个想法,旁人再护着也不如自己厉害啊,再这么着,他都替皇上累得慌,还不如给诗诗些人手,让她自己立起来。
他这么劝着,殷治也渐渐动了心思。主要是容萱的态度令人担忧,继续把诗诗留在永秀宫,他怎么都不能放心。
正好,这件事可以让太后去说,太后对容萱那般不满,一直想找机会教训容萱。后宫妃嫔独木难支,向来喜欢抱团,太后强硬地挪走一个婕妤也算断掉容萱的臂膀,这样太后心里痛快些,说不定还能将容萱那股火引到太后身上去,那诗诗就安全了。
殷治决定之后,第二日一下朝就去给太后请安,陪太后用膳。
太后是有些惊喜的,因为这意味着殷治对她的不满过去了,没事了。谁知还没吃几口,殷治就提起了诗诗,“昨日萱儿提议的事,儿臣回去想了想,觉得可行。萱儿身子不好,本就需要好生养着,是儿臣想让她添个孩子才有了聂婕妤和太子。
太子年幼,需要萱儿多费心,若再让她照顾有孕的聂婕妤,太过为难她了。母后以为呢?”
若是从前,太后听到这话一定高兴,会以为殷治终于不那么宠爱容萱了。可如今听来,她只觉得惊心,难道她从前还真看错了,殷治在意的是聂婕妤?那怕就是另一个祸害啊,那可是太子和小王爷的生母,且这样不因家世背景,只因这个人而喜欢上的,更令人忌惮。
太后面上点点头,微笑道:“皇帝你说的极是,哀家看,贤妃或皇后那就不错,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