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通天一招将不可一世的鸠摩智制住,一句话将堂堂丐帮帮主乔峰问的哑口无言,钟灵此刻心中只有两个字,那就是霸气!
这两人一个是吐蕃国师,一个是大宋最强帮派的帮主,在通天面前居然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钟灵双眸之中满是爱慕与崇拜,如果不是此刻身在茶楼,她都忍不住上去给通天一个香香了。
鸠摩智知道通天能耐在自己之上,起身之后如那乔峰一般,均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好像在等待着通天的发落。
不料通天只是轻轻摆手,“滚吧。”
乔峰与那鸠摩智闻言皆是一愣,而后两人先后离开了酒楼。
钟灵纳闷道,“教主为何放他们离去?”
通天闻言只是一笑,“我放他们走是一回事,但他们愿不愿意走,就另当别论了。”
言罢,通天与钟灵换了间茶楼听书,那讲书人说的是前朝岳飞破金之事,端的是唾沫横飞,精彩至极,引得下方听书人纷纷鼓掌叫好。
“这有什么稀奇的?此事早已人尽皆知,这些人为何对此还是如此有兴趣。”钟灵不解,岳飞破金之事在大宋朝内不是什么稀奇事,当真可谓人尽皆知。
通天眼皮轻抬看了她一眼,却并未多言。
只是在通天心中,却不由暗道,“看来大宋这些年受够了欺负,百姓们心中都憋了口气。”
正想着,鸠摩智忽的出现在了茶楼之中,他四下寻找一番看见了通天,当即小跑着走了过来。
“你又干什么?”钟灵皱眉问到。
鸠摩智也看得出钟灵与通天关系非同一般,闻言当即恭敬应道,“小僧感念道长刚才不杀之恩,特来拜谢,请道长受小僧一拜!”
话到后面,鸠摩智忽的喊了起来,那声音直接将说书人的声音都掩盖了下去。
原来刚才鸠摩智离开酒楼之后心中一直对通天的神通念念不忘,他本是痴心武学之人,眼见如此神通,岂能白白放过?
但通体刚才的态度很是冷漠,好像对他根本没什么好感,这就让他很捉急了。
他又想去拜会通天,但又害怕通天根本不搭理自己,反而再度出手,那自己可不是得不偿失?
思来想去,鸠摩智终是没按捺住心中对高深武学的痴念,返回酒楼询问那店小二问清楚了通天与钟灵的去向之后便跟了过来。
此刻他大喊着拜倒在通天脚下,那模样要多虔诚就有多虔诚,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通天看看。
茶楼中人见状均是一怔,而后便是哄堂大笑。
讲真,这场面还真是...十分滑稽!
鸠摩智是已经四十好几快到五十的老者,然而通天此刻看上去不过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还是个青年。
他这般跪拜,实在是令人忍不住捧腹大笑!
不料通天对此视若无睹,看了一眼那说书人,“阁下的书,说完了吗?”
说书人也瞧出通天不凡,闻言当即紧接着刚才继续往下说。
茶楼之中的听书人一时之间偷笑不已,没想到爷爷拜孙子,倒被孙子嫌弃,根本不搭理啊!
但鸠摩智心中清楚,此时他才是孙子,端坐于八仙桌上正徐徐饮茶的青年才是爷爷。
他心中也是一阵憋屈,自己都如此卑躬屈膝了,这小道为何还是一点反应也无?莫不是自己这身份分量不够,人根本就没瞧上?
想着,鸠摩智起身再度拜道:“小僧乃吐蕃国师,密宗大轮明王,今日受道长不杀之恩,从此必当生死相随,绝不言弃!”
听得鸠摩智总算是道出了本意,钟灵忍不住一阵偷笑,“国师不是刚刚还在说我大宋无人么?这会儿怎么又想拜入我大宋之人门下?”
“小僧刚才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长法力无边,还望道长大小不计小人过,这就收了小僧吧。”鸠摩智腆着老脸要拜入通天门下,也不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