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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问。”
“老三，你不想个办法确认一下小鹿的倒霉到底是不是事出有因吗？”
……
“这个很难确认吧？”
张博皱起眉头。
“是啊。”
赵律正点头。
“只要对方一直对三哥心怀忌惮，每次都在三哥出现前躲起来……”
“除非三哥一直跟着小鹿……”
“还不能明着跟……”
诸葛云眼睛一亮。
“明着跟被对方知道了没什么用。”
“就要暗着跟。”
“甚至还不能让小鹿知道。”
“你以为老三是刺客呢。”
张博翻了一个白眼。
暗地里跟踪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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