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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它看到最多的就是人类五花八门的倒霉,这种事它记住干什么?
为自己找不痛快?
取乐?
无聊。
……
“不记得了。”
天女干脆的回道。
话语间颇有几分的云淡风轻。
徐棋真愣在原地。
全身都僵住了。
他想要动动手指。
却发现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办不到。
他努力的做了一个深呼吸。
有什么好失望的?
这种回答……
他不是早该有所准备了吗?
毕竟很少有人像他这么的……念旧?
与妖怪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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