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朵。
他听不见了,世界前所未有的寂静,好像一切都将他抛弃一般,他不知道尖叫声有没有停止。
不过那也不重要了,因为他听不见了。
缓缓抬头看向门口,狄更斯愣住了,门口堆放的东西已经被挪开了,但是那扇小木门依旧紧闭,外面那个怪物并没有砸开他。
但是吸引狄更斯的并不是那扇门,而是由献血涂写在门上诡异错杂的符号。
它们扭曲蜿蜒,在木门墙壁上蔓延,如同一条条缠绕交尾的蛇。木门最终,献血绘画着一个怪诞的眼睛图案。
那些符号像血管一般紧紧将这个房间包裹,而那个眼睛就是链接的心脏。
狄更斯颤抖着,这些符号是画在房子里的,那么也就是说要么这个房子里有另外的人,要么这东西是他自己画的。
抱着一丝说不清的侥幸,狄更斯缓缓低下头,那双漂亮完美的手此时已经鲜血淋漓,尖尖的指尖此时已经不见一块好皮肉,白色骨头森冷的暴露在外面。
而他感受不到一丝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