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酒浓香四溢,直接席卷了整个包厢。
他摇头晃脑地嗅闻了一下,整个人脸上带上了陶醉的表情:“好酒!”
杭行一默不作声地把杯子推给他。
他轻手轻脚地倒了一杯出来,微微带点蓝色的酒液落在雪白的杯子里,好像汪了一汪湖水。
白野瞬间露出了赞叹的神情,陶醉地闻了闻。
三杯酒倒满之后,他将另外两杯往江荇和杭行一面前一推,自己拿着自己那个杯子猴急地端起来呷了一口。
这一口喝得他魂都快飞了,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又说了一句:“好酒。”
江荇挺经常在家喝酒,酒是好酒,不过他不像白野那么痴迷。
他喝了一口酒便夹菜吃。
这家菜,哪怕分店开到了这里,水准依旧非常有保证。
一桌菜,该鲜的鲜,该香的香,明明只是凡间手艺,却最大程度地挑动了人们的味蕾。
好吃。
大家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谁也不招呼谁,都很专心。
等酒过三巡,菜品过半,白野和江荇微微满足,总算能停下来说正事。
白野擦了一下嘴:“我要先说一下,很久没有接过农业规划方面的单子了,不知道手艺还剩几成,你们要是信得过我,我就去试试。”
杭行一面无表情:“那你去复习一下。欠我人情,不能拿次品来忽悠我。”
白野瞪大眼睛:“唉,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这把年纪再去复习也复习不来啊!”
杭行一:“我不管,效果不好,唯你是问。”
白野哼哼。
江荇见他们这样,连忙打圆场道:“主要是除了你,我们再找不到别人有那么好的手艺了,所以想请你帮忙上门看看。”
白野挑眉:“那时在我们华夏,我算是农业规划方面的祖宗,只不过我们那时候还不叫农业规划,就叫造园子。”
杭行一:“不管换什么名头,还不是那件事?”
白野:“多少还是不一样的,你们家的农场那么大,跟之前有所区别。”
杭行一:“你不敢挑战?”
白野:“这话说的,这世上还有什么我不敢的事?只不过这个项目确实不好做,你使激将法也没有用。”
白野说是这么说,说完就陷入了沉思。
江荇一看就知道还有转回的余地,也不说话,端着茶杯期待地看着他。
白野想了一会儿,忽然跟江荇说道:“要来打个赌吗?”
江荇发怔,反手指了指自己:“我吗?”
来的时候杭行一还跟他说白野最喜欢跟人打赌,没想到现在果真跟他提出要打赌。
在其他方面,他还有一些心得,打赌方面他却从来没有打赢过。
因为家里管得严,他压根没上过赌桌。
江荇有些紧张地转头看杭行一。
杭行一脸上的表情很淡,问:“你想怎么赌?”
白野:“我想跟你们赌能不能种出一棵树。”
白野:“如果跟我赌的话,我可以考虑帮你们规划一下,不赌就算了,手艺生疏了,不丢人现眼。”
杭行一:“赌注是什么?”
白野咧嘴笑起来:“要是你们把那棵树种出来,我送你们一匹飞马。”
白野说着用手指敲了敲桌上的酒杯,手指跟酒杯接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叮响:“如果种不出来,那你们承包我五十年的酒,不用太好的酒,这种级别的灵酒就可以了,一年五十斤。”
江荇对这些东西完全不熟,他转头看杭行一。
杭行一没有反对的意思,那么看来五十年的灵酒跟一匹飞马的价值应该差不多。
江荇以前接触过马,不过他只在马场里骑过马。
骑马其实挺累,对身体素质的要求也很高,有时候人在马匹上坐一天,人都能坐成罗圈腿,就是不知道飞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