烊了,我们馆主已经歇息了,公子明日再来吧。”
那青衫只是笑道:“有些急事拖不得,这样,你就说是一位姓李的公子,还请你们馆主喝过酒。”
“请我们馆主喝过酒的人多了去了,不知道公子是哪位贵人啊?”,那少年的意思很明显了。
李沐春从袖中摸出一枚亮闪闪的银币,双手递了过去,“还是我不懂礼数了,别介意啊。”
那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枚银币收入袖中,左顾右盼,这才握拳在嘴边咳嗽几声,朝面前这位青衫抱拳笑道:“还请公子稍等片刻。”
李沐春点了点头。
兜里鼓点还是好。
果然没等多久,先前在酒馆里的那位中年男子大步走了出来,看见熟悉的那一袭青衫,迎了上去,抱拳笑道:“李公子,幸会幸会,大驾光临,付某有失远迎。”
“哪有,付馆主不愧是练家子,龙壤虎步,俨然是那大宗师之范。”
姓付的中年汉子哈哈大笑。
“付松。”,汉子抱拳道。
“李秋。”,李沐春抱拳回应道。
“李公子,请。”,付松一手摊开,李沐春也没跟他客气,毕竟花了这么多钱,点了点头就进了武馆。
付松与其就坐在正门对着的堂屋内,圆桌,两壶酒,四五个小菜,两张嘴,叽里呱啦。
“李公子今日有无游遍这如清?如果还有想去的地方,明早我吩咐几个人,让他们带着公子去就成。”,付松夹了一筷子牛肉,喝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
“去是都去过了,采涛三县,美景名不虚传,只可惜见不到那百千花船同游的盛大场面,只好以后再来了。”,李沐春一脸的遗憾之色,浅抿了一口酒。
听闻,付松也是轻叹了一口气,将二人的酒杯填满,“确实遗憾事,有可能公子有好些年都是再难一见咯。”
“怎么说?”,李沐春抬起酒杯,邀男子碰了一下。
付松喝过酒,挑了挑眉,抓起一把油炸花生往嘴里丢去,“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话,问题就在我们这位郡守老爷身上。”
李沐春眼前一亮,心想,果然。
“廉郡守久仰大名,那可是一国数一数二的廉官能官,是身体出了什么事情还是怎地,确实有好几年是没再听到这位大人的消息了。”
付松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们那郡守老爷,那真是百姓父母官,为人随和不谈,还特别亲民,跟我喝过好几次酒呢,一点没有官架子,那郡守府人人都说像个酒馆子,郡守老爷隔三差五就邀请我们这些喝酒的去做客,你说要是放在别处,郡守府这种地方你削尖了头都进不去啊,远远隔着看几眼都有人要赶你走。”
付松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前些年,听闻郡守老爷是突然大病一场,到如今已经好几年了。为此,无论是地方神医,还是宫中御医都是一筹莫展,如今听说是靠着某些仙家的仙药吊着命,郡守府还特意为此事封禁,群龙无首,什么地头蛇都出来了,这采涛郡也就在吃老本了,没几年了。”
付松举起酒杯,笑道:“扯远了,我自罚一杯。”
李沐春放下手中酒杯,问道:“你们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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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位神通广大的湖君老爷吗,怎么?他也没有办法?”
付松一愣,摇头道:“现在听李公子这么一说,自从郡守老爷病了之后,湖君老爷也许久没有来过了。”
李沐春心中了然。
“付大哥如此坦诚,那我也不隐瞒什么了。”
付松眨了眨眼睛。
“其实小弟我就是皇上亲自派遣的御史,特来秘密侦查此事。”
付松惊讶道:“真假?”
“千真万确。”,李沐春随即摘下斗笠。
付松原本信了大半,如果不是什么豪门贵胄达官贵人,谁能这么牛气哄哄大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