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
弟弟疼!
四肢无力!
迷迷糊糊的赵公子,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就这,身下的床还在来回颠簸,像坐马车。
待开眸一瞧,还真在马车上,也不知驾车的是哪个,好似赶着去投胎,一路飞驰,晃的他直想yue。
“他娘的,阴沟里翻船了。”
赵云甩了甩脑袋,心里一阵暗骂。
昨夜之事,他记得清楚,在河里泡澡呢?稀里糊涂就被砸了。
其后,便遭遇了歹人。
他本不想蹚这趟浑水的。
偏偏,对方不让走。
不让走就打呗!
他是一顿操作猛如虎,却是当场被放倒。
非他武艺不够高强,而是歹人忒不讲武德,对他放暗器,乃一种异常邪乎的毒针,他也就挨了两三根,就站不稳了。
再醒来,便是这辆冰冷的马车。
许久,他才甩掉眸中的小金星儿。
该是毒针的后劲儿太大,也或他中毒太深,
乃至于,使不出半分力气,更莫说挣脱绳索。
他这还算好的。
瞧对面的白衣女子,还呼呼大睡呢?
至此,他才看清其尊荣,生的那叫个倾国倾城,就是脸颊苍白,且口中塞着一块抹布,颇影响其美观。
抹布,他口中也有一团,乌七八黑的。
也不知哪个王八羔子塞的,都堵到嗓子眼了。
嗖!
正看时,驾车的人掀开了帘子。
赵公子多机智啊!...倒头便装睡。
“莫
看了,没个两三日,醒不来的。”
“即便醒来,也一身乏力,跑不了的。”
“此番立了大功,主上定有诸多的赏赐。”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
如车外的歹人,就一路说笑。
车里,赵云听的真真切切,却是不敢作声。
他一边运功排毒,一边轻轻踢了踢白衣女子。
没醒,这娘们儿睡的很香甜,怕是也中毒不浅。
也对,并非所有人都如他这般,有异于常人的体魄,那毒针虽然邪乎,但远不至于让他昏上两三日。
说到毒,他一番运功,真就逼出了不少。
随之而来的,便是气力,一点一滴的复苏。
照这般下去,用不了多久,便能活蹦乱跳了。
唔!
不知何时,才见白衣女子低吟,缓缓开眸。
如赵云,她醒来好一会,也都还晕晕乎乎的。
待其意识成清明。
她才下意识看赵云。
巧了,赵云也在看她,而且眼中还有火花绽放。
若非这娘们儿,他还在水里泡澡呢?何至遭此大难。
许是理亏,白衣女子忙慌错开了目光。
看其苍白的脸颊,还有一丝红霞映出来。
昨夜,她是被歹人们逼到了绝境,才慌不择路,从半山腰跳了下去,鬼知道湖泊里有人,也怪夜太黑,啥都看不清,一来二去,才有了那般尴尬的剧目。
巧合与否,再纠缠已无意义。
面前这个人,的确是被她拖
累。
“得尽快逃出去。”
这般想着,她一番挣扎,欲撑断绳索。
可惜,使不出力气,毒针的药力太猛了。
赵云那边,却是三下五除二,解放了双手。
“这......。”
白衣女子看赵云的眼神儿,多了些许诧异。
都中了毒针,这位竟然有力气挣脱,毒解了?
嘘!
赵云从口中拔出了抹布,还做了个别说话的手势。
白衣女子贼配合,她挣不开的绳索,赵云帮她解了。
嗯?
驾车人听闻了异动,又掀开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