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涵生说道:“您不问问价格?”
看易先生的意思是想走,价格还没谈呢。
他是真想买,还是就这么说说啊,哪有买房子这种大事连价都不问的?
那如何成交?
总不能不付钱就直接办用续吧。
易先生这个人虽然年轻,也暴躁了些,可对自己一直客客气气的,和焦家父子不像一路人啊。
“我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你和焦运胜说一口价五十万。“
易飞说道:“卢先生,咱可不带涨价的。“
他也不太了解江城的房子行情。
估计比省城要贵些。
这种带院子的独栋自然比楼房更贵些。
既然他和焦运胜说好的一口价,他又知道焦运胜,这价格应该是合理的。
他和妈妈境况相似,想来前些年也没少受苦。
砍掉几万也没多大意思。
卢涵生忙不迭的说:“不涨价,不涨价。”
他哪里敢涨价啊。
他生怕这位爷像焦运胜似的,从大腿下面砍一刀。
焦运胜他都不敢得罪。
何况这位把焦家父子打得落花流水的年轻人。
卢涵生刚才看到了停在院门口的车,车是啥车,他不认识。
但车牌却是黑色的。
这个他还是懂的。
只有涉外的车才能用黑牌。
易先生明显带有北方口音,显然不是港城或宝岛人。
明显也不是东南亚人。
非常可能有亲属在国外。
在国内有投资,如今,港城来内地投资的人不少,江城就有。
只可惜卢家已经衰败了。
已没有能力回江城东山再起,自己只有远赴他乡了。
那两个姑娘也不简单,焦运胜似乎后来认出了她们,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易先生就是拦腰砍一刀,他也心满意足了。
易飞说道:“那就按这个价格吧。”
他知道,就是再压十万八万的价格,他也得卖。
那自己不是和焦运胜成了一号人?
十万八万也没多大意思。
卢涵生小心地问:“易先生,您有亲戚在海外?”
这话要是放在十年前,打死他也不敢问。
现在不同了。
有海外关系的成了香饽饽。
这个话题自然也不再禁忌。
“我妈妈是新国人,她生活在港城。”
易飞说道:“我是东江临东人,我外公家的情况和你家差不多,外公外婆都在二十多年前去了新国,我妈妈去的晚一些,她生下我去的新国,我是地地道道的临东人,我妈妈现在是港城章氏集团的董事长,如今在东江有些投资。”
“章氏集团的董事长?”
卢涵生说道:“是苗惠昕女士吗?”
难怪这少年开那么好的车,还挂着黑牌。
原来他是苗惠昕的儿子,真让人想不到。
“你认识我妈妈?”
易飞有些奇怪,如果妈妈认识这个人,早上和妈妈打电话,说自己在江城,她怎么没有提起,妈妈也可能认识他在港城的亲属。
能住在这里的,当年就算去了港城也都不简单。
认识妈妈也正常。
在港城,妈妈也算是风云人物吧。
卢涵生说道:“我自然是不认识苗总的,苗总是大人物,只是听港城的一些亲戚说起过。”
这几年,他兄嫂也来到江城。
他也去过港城。
在一起聊天的时候,自然聊起港城的稀罕事。
也聊起港城的风云人物。
章家抢夺家产的戏码在港城传得沸沸扬扬,最后章家三儿媳苗惠昕胜出几乎每个港城人都知道。
他去港城的时候,曾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苗惠昕的照片。
听易飞这么一